就这样流着泪回到银杏路公寓。
这里,她现在敢回了。因为那个霸道总裁,那个总是企图控制她的人已经收牌。
走进小区的一刻,胭脂都有点陌生实在是太久没有来这里。而这是自己唯一可以收留这颗流浪的心灵的地方啊。
掏出钥匙开楼宇门,眼角撇到门后的邮箱。
602号里面插满了广告招贴报纸。
胭脂随手拔出来,带出了一阵哗啦声。
她用钥匙串上的小钥匙打开邮箱,里面熟悉的身份证护照,稳稳躺在铁皮筒里。胭脂又一瞬间的愣神儿?
怎么在这?
哦,瞬间回过味来。
心刺啦一下子又勾起了痛感。本来已经大半天没有再想那个人。也不准备再想,可是——
勾起唇角,呵呵,和平放手就是不一样,以前要而不得的东西现在乖乖的奉还。反正是他想怎样就怎样。
胭脂收起证件,眼睛却更蓦然直了、
那是什么?在护照下面赫然的红色硬皮本——房产证书。
什么时候我房产证都被他拿走了?
胭脂足足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将房本拿起来,翻开,地址却是市郊的那栋别墅。
连名字都过户好了。
胭脂的手有点抖,心却开始刺痛。
她不是不爱钱但是她不能接受这种施舍似的为了分手不顾一切的封口行为。
那里不是有和圣米歇尔一样布置的房间吗?不是有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台灯吗?不是精心为某谁打造的梦幻仙境吗?
真的是惧怕她去纠缠不顾一切,就像昨天在东方君悦,他看见她,立刻便出现,警告她不要捣乱。
110 不经意的想到她
那里不是有和圣米歇尔一样布置的房间吗?不是有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的台灯吗?不是精心为某谁打造的梦幻仙境吗?
真的是惧怕她去纠缠不顾一切,就像昨天在东方君悦,他看见她,立刻便出现,警告她不要捣乱。
呵呵。
胭脂瞬间便冒出一个坏坏的念头:卖了它!
洗澡,好久没泡在自己的浴缸里。然后擦干。睡觉。闻着新买的还没盖过的蚕丝被的味道。
手机是胭脂最后看的。在撒发着清冷的却安全的属于自己的小窝,不用看胭脂也能想到里面会有靳一轩焦急的n个号码,但是,她没脸再和靳大哥见面。
还怎么见呢?一切都让殷bt破坏殆尽。男人都是有血性的。靳一轩更是。
胭脂含着泪将靳一轩的未接来电一一删除。
出来靳一轩外还有大卫的几个电话。胭脂摇头笑笑。
翻到一半,出人意料的看见了向苏的号。
呵呵。
时光果然是能改变一切的。再想起向苏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痛彻心扉,只是淡淡的过往中的一个人,罢了。
在那黑色的带着一丝血腥的记忆里,她曾把他当做一线光明,然而他不是。
他只是压垮她最后一丝忍耐,委曲求全的稻草。
然后关于他的和胭家的全部记忆就崩盘了。
删完了电话,就开始删除短信。
靳一轩没有短信,他向来不是墨迹的的人,收件箱里躺着的全是向苏的各种话语。
最多的就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朵红玫瑰放在我眼前,我却眼瞎的当做蚊子血,小脂,还会再给我机会吗?
呵呵,张爱玲的论调,现在的向苏连这个都参考了。
胭脂唇边一丝冷笑。她已经不痛了,同样,也没有喜。
在感情里犹豫不决翻来覆去的男人,除了自私就是薄情,怎么可能再带给女人安全,幸福。
胭脂的手指下按,这一排的短信便全都消失。
一切都结束了,也一切才开始。
一切都是瞬间,也一切都是永恒。
妈妈,我想清楚了,不会将你的心血白白送人。
市人民医院,内科三病区。
靠近走廊最外面的病房。楼梯口的风是最先灌进这里的。
胭脂脚步缓慢,艰难的走到病房门口。
玻璃窗里面三张病床,最外边靠门的一张床上,半倚着一个老人正在吃面条。
清水面,里面甚至连一个菜叶和鸡蛋都没有。
邻床的一个阿姨正在问他:“老师傅要不要来点酱菜,我自己做的?”
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