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花纹,是佩德罗先生的字母缩写。”男仆斜着眼睛,看着马夫的眼神有淡淡的恨意——如果不是马夫被吓得说漏了袖扣的事情,他也不至于被这群红皮子拽住不放,就要一无所有,还残了一只手!
马夫被看得吓住了,小退了半步,低下头。
“他不住在这?”奥尔的角度,却看见马夫在淡淡的,得意的笑。他这个……是多少知道男仆从袖扣里得到了更多,所以现在很得意男仆现在一无所有了?奥尔让自己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案子上,别过多的研究这些额外的事情。
“他住在琴弦街。”
“琴弦街……”奥尔眉头一皱,因为目前所知的第一被害人舒尔小姐,她家就住在琴弦街。
“大麦克,你带着人跟他去拿袖扣。”
今天带出来的都是当初大麦克的那批人,虽然日常工作的时候,他们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奥尔,让他很不舒服,但那也是因为他们多少看出了些情况,大麦克大概也有所暗示。所以,现在这个队伍里,伊维尔默不作声,大麦克也一脸听命,奥尔作为指挥者,没人露出异议。
“我们要去琴弦街?”伊维尔问。
“不,我们继续分开询问,然后去拜访戈尔隆先生,希望他今天在家。”
奥尔觉得,他们的运气还是很不错的,敲的第一家的门就有意外发现。他以为接下来的三家应该没什么了,但结果出于他的意料。
那三家也都有发现。
第二家的女仆表示,她那天去检查小姐的冰画——有钱人冬天的一种游戏,将各种颜料融化进水里,冻在外边。这时代的很多颜料都是自制的,颜料之间彼此不会融合得那么快,所以如果运气好,能够冻出一块色彩斑斓的冰。他们会在沙龙上展示各自的冰,比拼颜色。
看见一辆马车驶来,车上下来两个男人,男人们搬下了一个东西,更重要的是:“刚搬下来时,她应该还是活的,我听见了一声很细小的,女人的呼喊。我不知道那是戈尔隆夫人,如果知道我会喊出来的。”
女仆哭得瑟瑟发抖,十分伤心。
第三家没说那天晚上的事情,说的是戈尔隆夫人离开那天的事情:“虽然都说戈尔隆夫人去弗朗克夫人家的沙龙,但那天我回家时,看见早就离开的戈尔隆家的马车从我身边过去了,车里坐着的正是戈尔隆夫人。那方向是朝东边去的。”
第四家女仆说的正好和第三家的事情结合起来:“戈尔隆家的马车回来得很早,说是在弗朗克夫人家留宿了。但那天弗朗克夫人家的沙龙很早就结束了,并没有哪位夫人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