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对冲决斗很像,也确实脱胎自骑士决斗,它的历史也很悠久,曾经被叫做“农民的骑士娱乐”。
还有在冰上立一根木杆,木杆上再挂一只家禽作为冲击目标的冰上对战。
前一种对战是双方必定非死即伤,后一种的危险性也很大,毕竟参与者除了一身单薄的衣裳外,没有任何护具。无论哪种冰上对战毫无疑问都是赌博的一种,甚至很多城里的上等人也会来观看下注。
底层人温饱后的消遣就那么几样,因为他们没得选。
“我、我会试试的,我会试试的。”白脸先生的手按着胸口,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能跳得那么激烈,甚至让他的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以为自己已经是一个等待死亡的废人,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点用处,作为一个用音乐谋生的人,他还能继续使用自己的知识。
“谢谢,白脸先生。稍后我会把情况告诉给佩德罗,他会为您购买所有你需要的东西的。您要搬到哪?”
“我不想搬走,我喜欢这,这里让我有活着的感觉。呃,但我写歌的时候确实会打扰到他们工作。我可以去隔壁写作吗?但我还是想住在这。”
隔壁指的是孤儿院,那现在已经有四十多个孩子了。年纪最小的不足两个月,被送来的时候,脐带都没有扎上。年纪最大的是西德罗·托特雷,那对皮条客夫妇的长子。
“当然。”
“我可以……现在就开始写作吗?”
这貌似是下逐客令了?但奥尔没生气,反而很高兴:“那我告辞了,白脸先生。”
佩德罗和马克西姆还没出来,从时间上看,奥尔觉得他们俩现在大概是在熬糖了——能抓着一个奥尔之外的血族当苦力也是不容易。
奥尔去了隔壁的孤儿院,就像他对家里的四个孩子承诺的那样,他们住进孤儿院并不代表他们被奥尔放弃了,反而是在孤儿院,他们能够得到更好的照顾。
在家里,白天当奥尔和达利安都去工作了,孩子们就只能比拼着做家务,或者看那几本已经被翻烂了的书。而一旦有案子发生,他们甚至就几天都见不到奥尔和达利安,只有巡警宿舍那边的拖雷太太会来送食物,这是坐牢。
在孤儿院里有更多的孩子,他们可以一起玩耍。这里有贝伦夫人,那位带着孩子的女狼人,还有其余几位夫人照顾他们,教导他们。他们可以学习读写绘画、纺织缝纫、烹饪,甚至格斗,而且是男女都要学习的,所有课程都是全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