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说过谁在哪儿藏了一笔钱,还有某某人纠集了一伙人准备干一场大买卖。
奥尔和达利安坐在一块,把这些总结了出来。奥丁鸦鸦站在桌子上,迈着大佬的步伐,走来走去,有时候会专注地看着奥尔或者达利安写字,好像它真的能看懂,然后两人就会撸一把奥丁光滑的羽毛。大多数都是黑区要发生的事情,涉及到鱼尾区的极少,但他们还是会分派人手出去。
达利安把报纸塞进奥尔的手里:“休息一会。”
“嗯……”奥尔伸了个懒腰,一边喝着奶茶,一边拿起了报纸。看了两眼头版头条,他就知道达利安为什么会让他看报纸休息了。
——炸弹客又出手了,这次他炸的不是公共场所了,而是西德尼酒店的污水管道。‘粪水喷泉在酒店门前的小广场上哗啦啦地喷着水,无数女士们惨叫着,尤其当一个孩子蹲在粪水形成的水坑边,向着他的家长撩水时,尖叫声更是刺破人们的耳膜。’
奥尔忍不住捏了捏鼻子,他依稀都能闻到那股恶臭了:“看来我们的同行先生们没能做出什么成果。”
“或许不久后,就会有人邀请你去破案了。”
奥尔摇了摇头:“应该不会,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名气。”
说这句话的奥尔,第二天就上报了——他正抱着一位哭泣的小女孩,谁能想到在昨天的混乱中,人群里竟然还有个抓拍的记者呢?不过这位照相师显然没有《诺顿晨报》的那位出色,他拍摄的画面很模糊,奥尔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没那么大的名气?”达利安哼哼了两声。
奥尔给了他一个白眼。
当他们到达警察局,舒尔顿立刻迎了上来:“蒙代尔警官,有两位女士要见您,呃,别误会,局长先生。其中一位女士是缎带杀手案中的幸存者,她是来道谢的。另外一位女士则说她有案子,是来寻求帮助的。”
“没那么大名气?”达利安耸了耸肩,转身离开了。
奥尔:“……”
两位女士还是都要见的,首先见那位幸存者的女士,之后就能全心地放在第二位女士的案子上了。
会客室里坐着一位身穿黑裙的女士,她的左臂上搭着一块同为黑色的蕾丝手帕,但奥尔知道,那是为了遮挡断手的。这是那位被奥尔从缎带杀手地下室里救出来的女士,她的手臂因为溃烂和感染严重,不得不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