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那莺歌坊自然也不能放过了。
季家……季家……
窦庸眯着眼,喃喃地道:“季从柏啊季从柏,此次之人不是你之后代亲族便罢了,若真是……还不得不叫人羡慕你季家养育后代的本事……”
可惜,他既扳得倒季从柏这颗参天高木,又如何掐不断一株幼苗。
以卵击石罢了。
这日谢砚当值结束后,照旧来了倚江苑。
元妤听下人传话说他回来了,忙到屋外迎他,却被谢砚喝了,道:“进去!天儿越来越冷了,冻着怎么办?”
元妤抿嘴笑,道:“哪儿那么容易冻着,倒是三郎你成天在外边,也不披件披风。”
谢砚到底是被她迎进来的,许是真冷着了,他不大高兴地嘟囔了一句,“看这天气,快下雪了吧?”
元妤命人倒杯热茶来,随口道:“不见得会下雪,妾在长安住了这么些年,见下雪的时候少呢。”且要下雪也得更冷的时候。
谁知谢砚听了却有几分好笑地道:“这么些年?你才在长安住了几年,哪里来的老生常谈的口吻。”
元妤正巧在接明若手中的茶杯,闻言便顿了顿。
是了,在他眼里,她不过才来长安三年多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