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连二爷、山庄还有刘府。”
“我们不在这儿!我们要回乡!”精瘦的彪子带着几个兄弟闯了过来。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可断,发不可剃!”彪子身边的胖子也吵吵着。
跟在彪子身旁,极力阻拦他们的护院,见刘健投来让他站旁边去的眼神后,便拉着另一名还在拉扯彪子的护院,垂立到刘健身侧。
“彪子!”黑脸汉子也追了出来,“雉河集被屠了几次?你不知道啊!你桂平就能幸免?回乡?回去送死还差不多。”
“你们太平军怎么认不清形势呢?现在不似从前了。”那个叫狗剩的披发汉子跟在黑脸汉子身旁,教训起胖子,“就咱这头发、这衣服,出门就被清狗砍了。”
“都别吵了。”徐世德吼了一声,大家安静下来。他见只过来了六个兄弟,便问,“老黑,其它兄弟呢?”
“喏。”黑脸汉子老黑一指楼基上的护拦,说,“阿有、亮仔他俩在上面那儿看热闹,老李头几个去睡觉了。”
“去把都他们叫下来。”徐世德命令道。
“你去。”老黑指使狗剩。
“为啥是我?”狗剩瞥了一眼石桌上的银两,不舍地跑上楼。
“绠子呢?”胖子问。
彪子开始以为绠子去上茅房,但半天没回,于是捅着胖子发问。
“绠子他嫂子来把他带走了。”徐世德说。
“啊?”彪子大惊,与胖子互看一眼,满脸金锭子飞了的表情。
“皮绳哥的老婆咋跑这儿了?”胖子不解。
“我也不知道。”徐世德厌恶的看了一眼胖子,一指身后山庄大门方向,说,“他们刚走,你追上去问问他们去吧。”
“哪有这么巧的事儿?”胖子真准备去追,被彪子拉住。
“最好别让清狗逮住,他可值十万两呢。”彪子失落地说。
那边,狗剩带着老李头几个人跑了过来。
“徐兄,你们商量,老夫不打扰你们。”刘健起身,抱了抱拳,带着护院远远的回避。
“二爷。”
“二爷。慢走。”众人恭送刘健暂离。
“刘雄,你还是教头吧?”刘健问身边的护院。
“回二爷,还兼汐波楼的队长。”刘雄抱拳回答。
“你去把庄里队长刘四、刘海找来。”刘健对另一个护院说。
“是。二爷。”护院得令,一溜烟跑了。
“刘雄,这帮人的来历你知道吧?”刘健问。
“回二爷,昨晚府里刘福教头送他们来时,提了一嘴。”刘雄回答。
“一会儿,他们中有人留下,分到你的小队。你待他们要跟庄里的人一样,不可恶待,也不可纵容。”刘健看着石桌旁争吵的一群人,“若有多舌的,寻机杀之。”
“明白。二爷。”刘雄答。
“他们中有不愿留下,非要走的,在过了养心湖的密林中,杀!”刘健冷冷地说,“任何人,不得出庄半步。”
“遵命。二爷。”刘雄打干道。
“你下去安排吧。”刘健听到徐世德等人的争论已有结果,桌上的银票银两已瓜分完毕,便踱步而去。
“是。二爷。”刘雄应答退下,组织安排人手不提。
“二爷。”徐世德抱拳施礼。
“二爷。”老李头、老黑等几人也抱了抱拳。
“徐兄。”刘健忙抱拳还礼。
“我们几个打算归乡。”彪子为首的几人围在一起,“多谢二爷这两天的照顾,二爷大恩容我等后报。”
彪子说完,率众向刘健单膝跪地行捻军拜谢礼。
“客气啦。请起,请起。”刘健对彪子、胖子等六人虚抬双手。
“二爷大恩大德,容当厚报。”六人起身,躬身抱拳。
“刘雄,替我送诸位豪杰出庄。”刘健对带领一众护院赶过的汐波楼队长刘雄说。
“是。二爷。”刘雄笑呵呵地走上前。
走的人和留的人又互相道了道别,彪子等六人在护院的引领下,渐渐远离众人的视线。
“二爷,我等自愿留下,听从二爷吩咐。”徐世德抱拳,把身位放得很低。
“徐兄,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刘健还礼。
“二爷。”众人跟着抱拳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