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频密,一两个小时延长到四五个小时,甚至会一整天。
临回美国前,陆东深私下联系了奎恩。没直接跟陆家主治医生联系的原因很简单,他不想节外生枝。奎恩的老师负责陆振杨身体这件事陆门人人皆知,自然一举一动都落人眼里,如果抽身来替他奔走,必然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奎恩就不同,作为助手自由很多,他经常跟陆东深接触,旁人也不会多想什么,方便陆东深跟他沟通病情。
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从饮食到作息,奎恩也都问了个遍,可是所有检查结果都显示指标正常。
为此,奎恩很恼火,甚至也私下跟老师讨论过陆东深的情况,连老师都觉得这种情况太罕见。
陆东深明白奎恩的意思,说,“我的感觉我最清楚,跟心理无关。”
“现在是什么情况?”奎恩问。
陆东深将左手搭在茶几上,轻轻攥了又松,然后说,“以前还会发麻,但现在完全不会了。”
“没感觉?”
“是。”陆东深照实说,“还是照常能动,但就是没感觉了。”
奎恩随手从包里拿出支笔塞陆东深左手里,“握着笔呢?能不能感觉到笔的温度?”
“感觉不到,笔的温度,甚至是形状都感觉不出来。”
奎恩微微皱眉,再问,“右手呢?”
“正常。”
奎恩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