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在这样的一个村子里,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这一下,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可他们当中,并没有人见过萧御南,除了,其中一人,那便是萧御南入村时,在村口见到的那人。
那人名叫胡二,村里的地痞,平日里无所事事,专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这样一个闲人,一听到有五两银子,那是连命都不要了。
“回大老爷,小的见过一陌生人来村子,现在一想,应该就是大老爷要找的歹人。”
县尉一听,立马来了兴趣,赶紧继续问道:
“那你可知晓,此人,现在何处?”
胡二想了想,然后看向招待萧御南的那妇人跟汉子:
“去李大牛家了,我看得真真的,李大牛那厉害媳妇儿,还给了他吃食!!”
那李大牛一听,立马怒了,朝着胡二大声喝道:
“胡二,你少血口喷人,我们家,何时来了歹人,你再胡言,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那胡二听到李大牛这么说,吓的赶紧朝着县尉连连磕头:
“青天大老爷,你看到了没有?他还要杀我灭口,我看这李大牛,就是他娘的歹人!!”
“哎,敢在本官面前这般粗鲁?掌嘴!!”
县尉听到“他妈”二字,立马朝着胡二说了一句,胡二一听,二话没说,直接给了自己俩嘴巴: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嗯,这还差不多。”
县尉见胡二很是识趣,相当的满意,复而看向李大牛:
“李大牛、胡翠花,现有村民胡二,告你夫妇二人勾结歹人,意图不轨,你二人可认罪?”
“青天大老爷,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夫妇二人在自小长在村里,绝不曾与歹人有所勾结,这胡二平日里就游手好闲,他的话,又怎么能信呢?”
李大牛直接站出来,一头磕在地上,朝着那县尉说了一句,可以看出来,虽然在家里他怕自己媳妇儿怕的要死,可在外面,他还是给了这个家最有力的保护。
“哎,大老爷,这李大牛信口胡言,我亲眼看到那歹人,入得他家门,吃得他家粥食,若有胡言,天打五雷轰!!”
胡二一听,赶紧也是保证道,这县尉一听,转眼看向李大牛,大声喝道:
“大胆李大牛,还不将那歹人供出,若再有窝藏,本县可就要动刑了!!”
身后的胡翠花一听,也是上前跪下,朝着县尉说道:
“青天大老爷在上,民女与夫,皆是本本份份的农户,不曾与歹人勾结,他说的那人,是……是……”
“报大人,这胡二说的那歹人,便是在下!”
就在胡翠花不知如何回话时,萧御南走了出来,笔直立在那里,看着那县尉,拱手一礼。
“大胆贼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左右,将此胆大妄为的贼子拿下!!”
那县尉一看,正主出来了,这派头比他还大,立马朝着萧御南大喝一声,而后,上来几个衙役就要动手,萧御南大声回道:
“报大人,草民在永宁城定南王府做事,萧纪萧老王爷特旨,普天之下,除了他跟陛下,不用跟任何人下跪,他老人家还说了,要是有人强逼我下跪,便可于他言,介时,他自有主张。”
听到“王爷”二字,那县尉愣了一下,而后看向身边师爷:
“师爷,我观此子谈吐不凡,气度非常,怕所言非虚啊。”
“大人,休慌,且看学生,探他一探。”
师爷回了一句,而后看向萧御南,问道:
“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家中,可有亲人?为何来此地?”
“萧老王爷赐小民姓萧,取名不二,家住永宁城定南王府,平日里是我家公子的伴读书童,今日来此地,是来吃喜酒的。”
萧御南高声回。
“吃喜酒?哪家的喜酒?”
师爷继续问道。
“回师爷,李大牛与我是表亲,其弟成亲在即,我与王爷告假,过来吃杯喜酒。”
萧御南答。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从永宁王府来的,可有实证?”
师爷还是不信。
“不曾有,信与不信,全在大人,大人若信,便信,若不信,也无妨,他日我若回不到南境,我家公子,定然不可能就此作罢,介时马踏凉州,也未可知!!”
听到萧御南这话,师爷不干了,冷笑一声:
“他萧王爷,会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