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如此行事?”
严齐同有些不解。
“人走茶凉,如今上京城忌惮南境久矣,那些地方官员,自然会选择站队,老爷子这一走,当初还有些忌惮的人,一下子就没了害怕的东西,他们现在对于南境,只是怕李长恭那四个统领,而现在上京城做的事情,很明显就已然开始分化他们四人与南境的关系了,这种事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王焕之参的这一本,明面上看是参的李长恭,其实参的是定南王府,他也算是给咱们的皇帝陛下一个机会,让他直接对李长恭下手。”
对于现在的局势,萧御南倒是看的非常清楚。
“那咱们要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对付李统领吧?”
严齐同有些着急。
“他们对付不了李长恭,李长恭要是真被这么简单的手段搞定了,他就不会是李长恭了,无妨,王焕之不敢对李长恭怎么样,而那些散兵游勇,也对付不了他的,他现在占着凉城,以他的本事,他们破不了的,所以不用担心他。”
张夕用的雷诡军就现在而言,好像除了张夕用,也没出现过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这群人想要破了由李长恭把守的凉城,在萧御南看来,如同痴人说梦。
“属下倒是听说,雷诡军里有一支队伍,现在在凉州相当的活跃,为首的那人,好像叫,刘文田。”
严齐同提了一嘴。
“刘文田?何许人也?哪里人士?”
萧御南自然不可能听过这号人物。
“不知道,是突然冒出来的,听说本事很大,带着几千人马,已经击败了张蛟好几次,现在,正对着凉城虎视眈眈。”
严齐同回答道。
“这么号人物,我倒有些兴趣,走,咱们往凉州方向去,正好再去会会老朋友,秦宗权死了,他的儿子,我还没见过呢,倒是可以一见。”
萧御南说着纵马而走,朝着绥州方向而去,这一路,各种江湖门派,都遭了殃。
一时之间,江湖上风声鹤唳,所有江湖门派如今都开始站队,有一些没什么骨气的,直接向定南王府投诚,一些有骨气的,还想着反抗的,要么被那些投诚的剿了,要么,被萧御南顺路干掉了,在回南境的三个月里,江湖,差不多可以算是不存在了,大凡能依附的,都依附的一些朝中势力,不能依附的,要么被别的帮派吞并了,要么被萧御南他们给剿了,面对这样的情况,上京城没有任何表示,他们好像完全放任了萧御南的行为一般。
仅仅用了七个月,萧御南就将整个江湖,搅得天翻地覆,朝廷没有管,他们也没有精力管,凉州的事情,还压在他们的头上,张蛟又是连败两阵,对付其他人他倒还能取胜,可是每每遇上这刘文田,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对方好像知道他会做什么一般,遇上四次,除了第一次被袭营之外,正面遇上都没胜过,而刘文田的兵马,从一开始的一千来号人,到现在的近万人,现在也可以算是兵强马壮,除此之外,更是将之前被张蛟夺回的凉州几城,都拿了回来,于是,越来越多的雷诡军残部找上了他,他的人马,被称为“文田军。”
文田军军势鼎盛,一时之间大有要取代雷诡军的意思,在凉州所向披靡,而在那道圣旨还未凉州之时,上京城,出了一件大事,当今的皇帝,驾崩了。
没有任何征兆,甚至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他就这样在一天夜里,突然害了心疼病,御医到时就已经气绝了,这件事一出,一时之间众说纷纭,这深宫之中的事情本就是老百姓茶余饭后最喜欢的谈资,一时之间,有说皇帝是被害的,有说是纵欲过度,更有甚者,说当今的皇帝为了追求长生,乱服丹药最后身亡,总之什么事情都有,不过这事儿,却真真实实的,影响到了天下所有人。
王焕之要的那道圣旨没来,刘文田他们更加势大,张蛟被迫退兵,凉州全境,除了凉城,尽失。
萧御南没有再对江湖下手,他甚至连绥州都没有到就直接调转马头往南境而去,陛下新逝,萧御南得回去见一个人,如今天下,知道当年之事的人,怕是已经越来越少了,在萧御南眼里,好像只剩下两个人了,一个李淳风,另一个,就是长孙文若。
长孙文若因为对萧纪的亏欠,所以并没有选择离开,他如果要离开,整个定南王府,怕是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待在通天阁的阁顶,看着他那局棋,想着这天下之事。
萧御南断绝了长孙文若对外所有的联络,他现在能看的,只有通天阁那些书,还有那局棋。
但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