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
既不说话也不走,肯定是有原因的。
保成心里猜到,却也不愿意主动说出来,便闭口不言将他晾在那儿,捧着一册书慢慢看着。
保清不如他耐得住性子,干坐了半个时辰,绷着一张脸张口问道:“太子,姑姑生病了?”
保成从书中抬头,茫然地问:“大哥是在与我说话?”
“太子是故意地不成?”保清的眉头挤在一起,“我不信你听不到。”
保成好似十分冤枉道:“大哥错怪我,实在是你一直未曾出声,我以为听岔了。”
保清从椅子上跳下,站在原处抱臂,表现出一副十分严肃地神情,教训道:“太子,我到底是你兄长,你屡次三番阴阳怪气,便是不敬兄长,书都读到何处去了?”
保成惊讶地微微张开嘴,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
可保清见他这样的神色,却恼羞成怒了,学着皇阿玛发怒的样子,一脚踹向椅子。
然而椅子纹丝未动,他却忍不住疼得跳了几步。
保成:“……”我大哥脑子好像不好。
七岁的大阿哥,乳名保清大名爱新觉罗·胤褆,反应过来后,彻底气急败坏了,气道:“胤礽!你要是敢笑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