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明悟忽然抬脚踹向龚老板,嘴里怒骂着:“还笑,你还笑!”
别说是我,就连那两个吴家人也蒙了,吴德昌舌头打结似的连忙问:“你,你踢他干嘛?!”
“你爷爷乐意!”明悟朝他脸上吐了口唾沫,又踹向龚老板。
龚老板倒比以往硬气多了,明悟也一身功夫、力大如牛,这么踹了他几脚,他也没吭一声。
我一边摁着这仨人,一边表扬龚老板,说以前咋没见你这么爷们呢?
龚老板说今时不同往日,一个人如果忽然凶神恶煞,也许他的本性就已经变了,谁跟他在一块,都得小心点。
这个人!
这算不算不到黄河心不死?
明悟又给了他几脚:“有完没完?当你爷爷三岁小孩啊!”
哪怕龚老板刚才不曾受伤,可挨了明悟这么多脚,恐怕也得添点内伤。
我让明悟别打了,又问龚老板:“要说咱们出生入死,我救了你那么多次,你不感恩也就算了,怎么还背地里偷鸡摸狗,拐卖小孩?”
“你跟吴三爷又怎么回事,莫非这贩卖儿童,还有他一份?”
说吴三爷干这档子事,我是不太信的,毕竟吴家不缺这个钱,而且比起被发现的风险,吴家的名声跟脸面,太重要了。
龚老板哼哼两声,起初还不打算说,明悟又撸着袖管子,似乎准备动手。
那两个吴家人吓得嘴角抽搐,吴德昌马上举着手,咧着嘴跟要哭了似的:“别,别打了,这事跟三爷没半毛钱关系…”
“闭嘴!”吴德昌刚说了一句话,龚老板双眸大睁,当即怒喝。
另一人也噤若寒蝉,不过话都说出来了,哪怕不接着说,我也能顺水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