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该说的都说了,那天师丹…”洪断水说完,眼中先前沉寂的渴望,又逐渐浮现。
倒不是我多心善,只不过我还指望他给我送信儿,所以也只能答应他:“这些药不太容易找到,需不需要我帮你?”
洪断水将药名记下,又把丹方藏得严严实实,之后冷着脸拒绝了:“纵使你用了七颗天师丹,那也不可能敌得过白家,我劝你还是别跟白家作对。”
“联合会既然归于白家,那干嘛还干这种小买卖?”我没有理会,反过来又问。
“这是九大家族与俗世的沟通手段,文家在港澳不也有自己的企业?”洪断水看我的眼神,犹如在看白痴,“不过你说的联合会也不属于白家,除非你将白家逼急了,不然…”
洪断水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意思我也懂。
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又问:“陈德友家的事儿是谁干的?”
自打联合会找上陈德友,他的家人便不断遭遇意外,这肯定不是巧合。
不过如果是人为的话,想不被人发现,至少也需要厚级实力,联合会并非白家的产业,想必白家不会派出这个级别的强者。
我满以为洪断水会痛快地告诉我,但想不到的是,他忽然大笑不止:“孙仲谋,如果连这点事都搞不明白,你又怎么跟我讨价还价!”
“你什么意思?”我大感稀奇。
洪断水的笑声很快停止,他没有说话,反倒饶有兴致地端详着我,似乎在观察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这又是什么情况?
我没心思跟他打哑谜,就让他记得去白家传话,之后趁外边没人,从工厂里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