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立足之地,与于瀚廉的下场一样。
但是,他话里有话,逼我接招,说明他有很大的把握赢我。
结果还是我输。
我又何惧呢?
“赌注是什么?张家的名声吗?张家的名声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我说的实话,因为我不是古玩界的人。
“小兄弟,口气不小啊!”张耀宗的脸色发冷,眼里的怒火冲天,“你想拿什么做赌注!”
“我赢了,在展览会拍下一件物品,钱由张家出。”我说道。
如果李万才出手的画是稚女嘻戏图,我必须买下来。
“输了呢?”张耀宗冷笑的说道,“小兄弟出得起什么赌注?”
我双手一摊,光棍的很,说道:“命一条,张家高兴就拿走。”
“法制社会,不兴这个。”张耀宗说道:“小兄弟,你输了就跪在地上,向我张家道歉!”
这是羞辱,把尊严都输掉。
于瀚廉就是被侮辱,让他活的除了命,什么都不剩,后半生郁郁而终。
对看重名声的人来说,这比死更可怕!
“那就开始吧。”我说道,“除了刚才鉴赏,你还有什么补充的?”
张耀宗看向古剑,说道:“张某人没什么补充的,这柄战国古剑,出自战场附近,作战时被利器折断,武蒙将军的佩剑。”
“武蒙将军何许人?”
“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