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那祛疤的药膏就在系岛赚了许多。只是她无甚野心,不想一百桩事情都为一个利字活着。
苏稚瞧闻人椿不回她,又伸手轻轻拍了拍闻人椿的肚子:“大夫说了,我肚子里的是个男孩。你也紧着点生一个,生个男娃娃就凑个文武双全,生个女娃娃嘛,只要她愿意,就给我做儿媳妇。”
“姻缘之事天注定,就怕你喜欢,你儿不喜欢。”闻人椿摇头,随意回了一句。
苏稚悻悻地扁扁嘴:“那便认作义妹好了。多个兄长疼,总不是坏事。唔,就是便宜外头人了,真是的,凭什么呀!。”
“八字没一撇的事儿都能气着你。”闻人椿笑她。
“哪儿呀。你同霍师父都睡进一个屋儿了,这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儿嘛。”
“再等等吧。”
“等什么呀。大夫讲了,你我这个岁数最好生养。人家还未遇到缘分,自然得另说。你这可是干柴烈火大好时候吧。”
瞧瞧这词儿用的。
闻人椿虽不是不谙世事的含苞少女了,还是红着脸拦住她:“别瞎用词儿。”
“反正你知道我的意思。”苏稚,如同系岛大部分妇人,在此事上都毫无避讳。如她们所说,传宗接代是光宗耀祖,颠鸾倒凤怎么就成龌龊之事了。
又不是和姘头一起伤风败俗。
闻人椿以为有理,可自己还是张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