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便知道里面装着大笔的金银。
“区区薄礼而已,王爷喜欢便好!”
张荣豪气的说道,靠着梁山泊的水运便利,这位可是身价颇丰,如今能够洗白了身份,区区金银对他来说自然不在话下。
张平安与在场众人一一告别之后,便踏上了回汴梁的归途。
数日后,汴梁城外数十里地。
一彪人马见到张平安大军行来,马上便迎了上去。
巧了,来迎接的还是张平安的老熟人京城四壁防御使何蓟,以及张邦昌。
“王爷,你可回来了……”
张邦昌痛哭流涕,未等张平安的人马近前,便遥遥拜道。
“张先生,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客套!”
张平安翻身下马,轻描淡写的扶起了张老头,天知这老头又再发什么疯。
你一个大楚伪帝,像我行如此大礼,这是要害我吗?
论力气,张邦昌又哪里比得过张平安这久经沙场的战将,当场便被拉了起来。
张邦昌口中仍然不停的念道:“老夫听说王爷亲率两千铁骑,去京东阻挡完颜挞懒大军南下。我便日日担惊受怕,今见王爷无恙,我就安心了!”
张邦昌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前不久,朝中兵部尚书宋齐愈因对金战事不利,被贬到岭南去吃荔枝了。
结果人走到半路上,宋尚书再次被贬去琼州下面的某个偏僻小县当了县令。
这辈子估计都回不来,要客死他乡了……
那宋尚书何许人也,便是当年提议张邦昌当皇帝的人!
神他妈的,对金作战不利!
我大赵的兵部尚书,什么时候掌兵权了?
还对金作战不利?
笑话!
要问罪,也该是枢密院和三衙的责任!
张邦昌凭借着自己当宰相的直觉,第一时间便懂了,朝廷是在搞清洗啊……
张邦昌瞬间惶惶不可终日,差点都要自尽了!
现在张平安能够回来,张邦昌就如同寻到了靠山,感觉自己的命又保住了。
张平安无奈的朝着何蓟笑了笑,又安抚了张老头一顿,众人这才继续往汴梁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