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凤味肥鲜。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招贵客,引高贤,楼上笙歌列管弦。百般美物珍馐味,四面栏杆彩画檐。”
“忆得少年多乐事,夜深灯火上矾楼.....”如烟亦是附和着,眼神中还充满着一种向往。
白矾楼,汴梁第一楼!
或者说是天下第一楼,那可是无数人向往的地方。
张丛缨长长叹了一口气,“只可惜没有机会再尝一尝白矾楼的寿眉和旨了。”
“夫人无须烦恼,改日我再把这楼重新建起来便是!”张平安笑着对自家两位夫人道。
“夫君!”张丛缨神色忽然郑重了起来,端起酒杯冲着张平安遥遥一敬,随即仰头便灌了下去。
“这杯酒,我敬你,敬你替天下人挡住了女真禽兽,免了汴梁,免了天下再受女真人的荼毒!”
张丛缨几句话,让在座之人似乎又回到了金军围城时的恐惧。
那本该保家卫国的朝廷,成了金人的走狗,挨家挨户的搜刮女子、金银,成车成车的往金军的营寨送去。
汴梁城内,地痞流氓横行,抢劫杀人无所不为。
饥饿、寒冷更是每时每刻都在取人性命!
如烟几人对视一眼,同时端起了酒杯朝着张平安敬道:“夫君,这杯酒,是我等敬你的!敬你护了这天下!”
“啊.....”张平安傻愣愣的端起酒杯,陪着吃了几杯酒。
几杯酒后。
张丛缨又道:“夫君,我听小玲说你看着不开心,我知你是忧心国事,想领军为国出战,但还请宽心,他日朝廷必然重用!”
“哼!”如烟冷哼一声,撅着小嘴道:“我家夫君如此大本事,那些人放着不用,却用一群酒囊饭袋,定然是朝廷中又出了奸贼!”
扈三娘、小彤二人拼命点着头,显然很赞同如烟的想法。
唯有张平安一人莫名其妙,一时间搞不懂这几个女人在搞什么名堂。
自己是因为这个不开心嘛?
不过,男人在外打拼,回到家除了在床榻上耕地,不就是为了享受着崇拜的目光嘛。
算了,无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