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安抬手制止了要动手打人的武松,示意李培继续说下去。
李培这时也是豁出去了,歇斯底里道:“我李培五岁识千字,十岁熟读四书五经,只因为庶出,便不让参加科举,一生只能蜗在李府与人为奴为婢?
凭什么?
我不服!
实话告诉你,李府上下全是我设计害死的!
便是你救起的李家小娘子,最终也难逃一死!
张平安,我只恨当初没有亲手弄死你!”
李培的目光越发阴狠恶毒,让人望之毛骨悚然。
张平安却是不为所动,反而恍然大悟,“我就觉得奇怪,以李府的身份没必要在赏钱上做手脚,原来是你搞得鬼?”
张平安刚来那会儿就有些怀疑,还以为是李府的下人吃了回扣,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出隐情。
“没错!
那一百两银子的谣言,是我让人传出去的!
那些泼皮、县里的都头,还有弓手老孙,全是我的人!”
李培也是豁出去了,梗着脖子道:“闲话多说无益,李培今日只求速死!”
张平安还未发话,武松面色却是越发越难看了起来,“王爷,都是武二的错,误信了歹人!”
张平安大度的摆了摆手,“武二哥,此等腌臜人物,休要搭理,直接拉下去砍了便是!”
“王爷,稍后!”
武松一只手提着李培,直奔刑场而去。
武松一脚踢翻李培,拔刀一斩,当场就割了李培的脑袋,拿回去复命。
张平安略微打量了一下,便不再关注了。
左右不过一个小人物罢了,不值一提。
张平安在燕京城外一连杀了好几天俘虏,方才收刀停手。
而,燕京城里金军,却是异常的难熬。
不过也难怪,任谁看到昔日的同胞,被人宰杀畜生般杀死,也是免不了触动的。
于是到了夜里,便不断有金军铁骑偷偷开了城门,往北方的金国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