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乔木瑶脸上掠过,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冯季却叫住了他。
“虽然大人和许掌柜干系匪浅,但国有国法,还请大人秉公断案!”
“大胆刁民,本官何时没有秉公断案过!”县令气得啪的一声,再次把惊堂木拍得山响。
“客满楼的手剥笋,可一直是枫溪居的马车送过来的,大人怎敢说是枫溪居无事?”
冯季抱拳道:“我客满楼和枫溪居向来不对付,能往我枫溪居的手剥笋里下毒的,除了乔娘子就是枫溪居,这事情尚未理清,大人就让他们离开,这分明就是包庇!”
“对对对,大家可都知道陈夫人和许掌柜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枫溪居的无毒,送到客满楼的怎地就有毒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
听着众人的议论,乔木瑶才总算明白,原来她医治的那位陈夫人,竟然是县令夫人!
许仪年斜睨了他一眼,一脸不屑的说道:“实不相瞒,就你那小小的客满楼,我还从未放在眼里过。至于不对付,那也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许仪年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我许某向来行的端做得正,说我往你那笋子里下毒,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