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毕竟这竹笋再过一个月就没有了,咱得把银子攒着用在刀刃上。”
话虽这么说,可她这几天,也没少进银子,这该花的还是得花。
乔木瑶将买给她的衣衫拿了出来,“娘,你那衣裳补丁摞补丁的都不成样子了,今儿个特意给你买了两身换洗的,你快试试合不合身。”
“你……你给我买衣裳了?”张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自男人走后,她既要带娃又得下地干活,还得赶回来做一大家子的饭。
虽说干的活多吧,可这个家里不是她当家做主,莫说银钱了,就算地里的收成卖了,也休想有一文钱落在她手里。
至于好吃的好穿的,更是没有他们的份,这些年他们娘三的嚼用,全靠她卖草药和晚上赶点绣活。
可她终究只是一双手,家里家外的活计已经够她忙了,晚上累的腰酸背痛的,又能赶出多少绣活?
要不是丽娘教给她的图案新颖别致,价格比别人卖的高,只怕孩子们要衣不蔽体。
是以,这几年他们过得苦巴巴的,莫说他就是阳阳也没穿过几件新衣服。
看到木瑶塞到她手里的新衣服,张氏的手在发抖,眼泪也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了下来,“木瑶啊,是不是娘上次那些过分的话伤了你的心,你才赌气给娘卖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