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些尝过滋味的男人,一个个都食髓知味,哪怕米青尽人亡,也要呆在床榻上!
“殿下……今晚……会不会有些危险?”
她的小日子才刚刚过去,老实说,她也有些害怕。
先前指配给李丞翰的时候,身边的嬷嬷也没少教过她这些事,所以昨夜服侍李丞允的时候,十分得心应手。
可她于医理之事上真的不大懂,这万一有了身孕,又或者太过激烈,不能生育了,那该怎么办!
“也……也是……”
瞧着李丞允一脸遗憾的样子,白沫儿始终于心不忍。
“那……殿下,要不和昨夜一样?沫儿亲手帮您?”
“也……也好……”
既然白沫儿都主动提了,李丞允又怎么会拒绝呢。
当下就站了起来,也不嫌弃白沫儿重,紧紧抱着白沫儿,往床榻走去。
整整欢愉了一夜,白沫儿手酸的不行,实在是撑不住回自己的房里,只能留在李丞允的殿中,休息。
可李丞允就不一样了,他爽完后,还得上早朝。
不过,那些药丸实在是有用,李丞允忙活了一夜,整个人精神奕奕的,就是腰有些酸,忍不住扶着揉一揉。
这会由小春子伺候着穿衣时,瞧见李丞允这动作,忍不住低头偷笑。
看来,不日就要有小主子了。
然而,朝堂上,李丞允却站在那无聊的快睡着了。
今日朝会的主题,同他没有一丁点的干系,不管是大臣所言,还是北皇所说,全是围绕着四国比试,以及李丞翰转的。
李丞允低头,轻叹了一句。
原来,他立的大功,就值得前日那么宣扬一下,之后就没有之后了……
李丞允发现,这朝堂跟职场甚至是后宫,当真没有一点区别,一个一个的只想往上爬!
只要人不在其位,其他有心思的人,立马上位。
他就是这么个活脱脱的例子。
在外头金戈铁马,生死不定,也比不上李丞翰提的一个建议。
虽然有些失落,不过李丞允稍作一会,就欢喜了起来。
既然这四国比试的事,不用由他担着,那趁着现在空闲,不如想想如何在四国比试的时候,大赚一笔!
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票子才是王道!
这么一想,李丞允立马来精神了。
就在这上朝的时候,将能赚钱的计划勾勒一遍。
多亏北戎的律法还没有将能暴富的手段收入其中,多亏李丞允自己就是太子!
“太子……太子。”
李丞允笑的嘴巴都咧开了,这会耳朵才依稀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声音。
“嗯?”
李丞允抬眸循声望去,只见北皇和一众朝臣都盯着自己看。
“父皇,方才儿臣因军事分心了,还请父皇治罪。”
“太子忧心军营之事,何罪之有,不过,方才你三皇弟说,四国比试于半月后举行,届时其他各国的皇子公主皆会来北戎,可眼下,我北戎还未选出参赛的人选。”
“方才,你三皇弟说,太子你的骑射乃北戎之绝,谋略更甚东洲,朕决定,北戎就由太子你和今年的武状元陈力代表北戎参赛,太子意下如何?”
李丞允诧异的抬头。
谋略就算了,与东洲一战,恐怕早已经扬名军中,可骑射,他连下马都要人扶!
究竟是谁造的谣?
“回父皇,儿臣的骑射不过平平,哪担得起北戎之绝的名号,至于谋略,儿臣愿意一试。”
这种时候,李丞允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脸面,他总不能参加自己不擅长的,给北戎丢脸吧。
再说了,骑射这种危险的动作,他可不适合。
万一一个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九州大陆又没有现代的医疗手段,他下半身瘫痪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就成了一枚丢弃的棋子,再也不可能登上皇位!
大丈夫能屈能伸,男人就该在适当的时候说自己不行!
“你三皇弟说,曾见你骑马飞扬,肆意飒爽,怎么,如今到为北戎争光时,你却不肯了?”
皇威赫赫,北皇平静的说着,可语气中的威胁,根本不容置喙!
李丞允双眸微眯。
在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伴君如伴虎的意思。
“儿臣遵旨。”
四个字透尽了李丞允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