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也不知,想必太子哥哥待会回来,定会告知我们的,所以思思,你也不必着急。”
“谁着急了。”
阿隼诗勒嗔怪一句。
却也陷入了沉思。
自从她跟李丞允在一起后,李丞允基本上什么都会跟他讲。
看来,一定是太过紧急了,才会来不及告知的。
正思忖着。
营帐外就传来了李丞允的声音。
“说人人就到啊,太子哥哥一定是感受到了思思你的思念。”
李丞漓这张嘴,也真是厉害。
这一下子就将阿隼诗勒的脸颊说的通红通红。
“咳咳……公主,你……”
“你们在说什么呢?”
李丞允撩起营帐的帘子,往里探头。
见着几人聊得正开心。
忍不住插嘴询问。
“殿下请坐。”
“扶风,今日表现的不错,本宫都已经听说了。”
“多谢殿下夸赞。”
“切莫骄傲,还有下午的比试。”
“是,殿下。”
“太子哥哥,你方才去哪里了,害的思思好生想你。”
李丞漓见李丞允满头大汗,忙倒了一杯清水递了过去,又朝着阿隼诗勒眉毛一挑。
惹得阿隼诗勒再次羞红了脸。
“方才有太监告知本宫找到了那两个贼人的踪影,本宫立马赶了过去,将那两人缉拿归案。只是,暂未寻到月歌的下落,又因念及比试,匆匆赶了回来。”
“原来如此,唉……也不知月歌她怎么样了。”
李丞漓不由得陷入了惆怅。
李丞允瞧着李丞漓这抹哀伤的样子,开口安慰。
“既然已经寻到了贼人,想必很快就能寻到月歌的。”
“嗯!太子哥哥说的对!”
安抚了李丞漓。
李丞允看向阿隼诗勒。
两人眉目交传,达成共识。
午后。
比试还未开始。
李丞允携阿隼诗勒,一起漫步在堆堆营帐之中。
“你进林子,可有什么收获?”
“有,目睹了东洲的巴图使暗器,想射杀扶风,不过,被我拦了下来。”
“巴图?这人本宫倒是未曾听说过。”
坦白说,东洲除了阿隼诗勒外,其他人,李丞允是一丁点都不了解。
“是我的死对头。”
“昂,明白了,这桑格是扶你的死对头上位,看来,他们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应该如此,自我从东洲来北戎前,恐怕就已经……”
阿隼诗勒言语未尽。
李丞允却瞧出她的心思。
“是不是有些失落?”
“嗯。”
“为他们鞠躬尽瘁这么多年,临了说放弃就放弃,确实会心里难受。”
社会不就是这样。
就好比公司里。
工作的再久的老臣子。
一旦没有作用了。
只会被舍弃掉。
李丞允于此事上,也是感悟颇多。
“但是阿隼……你要知道,强者都是孤独的。”
“所谓不破不立。”
“经历多了,才会成长,亦如你从小到大这般坎坷。”
“再说,你还有本宫,本宫定会帮你的。”
李丞允说着,就将阿隼诗勒揽在了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女人总会心软。
这是天性!
就算如阿隼诗勒这么坚强的人,也会如此。
“你会背叛我嘛?”
“不知道……但是现在肯定不会,总之就是一句话,你若不弃,我便相依。”
李丞允可做不了什么保证。
谁知道日后会发生什么。
就好比他现在怀疑白沫儿生了背叛之心,就再也不能将白沫儿放在心上,更会处处提防着。
没办法,谁叫他位高权重,行事必须小心。
爱情和性命之间,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性命。
爱情没了就没了,可性命要是没了,那就真的全没了。
“你倒是实诚。”
“那是自然,本宫可不敢说瞎话瞒你,你这么机灵。”
“有时,本将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