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叹了口气。
可下一秒,却听得阿隼诗勒的声音出现在了自己的寝殿之中、
“好好一位活脱脱的美人,总是叹气,可就不美了。”
“嫂嫂?您怎么来了?”
李丞漓忙起身,朝着阿隼诗勒行礼。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种虚礼嘛?是殿下让我过来陪你的。”
“太子哥哥?”
“是啊,你太子哥哥可是很心疼他这独一无二的妹妹,所以特地命你嫂嫂我,前来宽慰宽慰你。”
“我虽不知你们兄妹两人究竟为何这般愁嫁,可既然太子吩咐了,我势必要将你的心宽慰好的。”
“嫂嫂请坐。”
阿隼诗勒点了点头,却见一旁的桌上,饭菜一动未动。
伸手探了探盆子,发觉已经凉透了。
“来人,将这些菜热一下,再另外备一副碗筷来。”
“是。”
“五公主,饭可不能不吃。”
“丞漓忧心和亲一事,吃不下晚膳。”
说及此事,李丞漓眉头紧皱。
“不过是和亲嘛,这钦天监还未定下日子,不用忧虑。”
阿隼诗勒拍了拍李丞漓的手背,看向李丞漓时,眉毛一挑。
李丞漓突然之间恍然大悟。
“嫂嫂说的是,只是不知这钦天监能不能给丞漓多些时日,再陪陪父皇和太子哥哥。”
“公主命格尊贵,钦天监定有另外的定夺。”
李丞漓听到这话,瞬间松了口气。
她虽知晓太子哥哥已经在父皇面前为自己争取过了。
可并不知晓还有钦天监这一回事。
如今,阿隼诗勒这般说。
李丞漓算是放心了。
李丞漓可以肯定。
在她出嫁之前,李丞允定会护好自己,彻底解决此事。
“多谢嫂嫂宽慰,丞漓心中好多了。”
“放宽心便好,不过,依嫂嫂所见,若是能在这世间寻一位待自己极好的良人,倒也不为过。”
“嫂嫂本不该管你这些事,只是觉着,若你遇到真心喜欢之人,可莫放弃了才是。”
“是,嫂嫂,丞漓明白。”
李丞漓眸子还是落寞了起来。
依她的身子,这辈子哪能享夫妻相敬如宾的福分。
虽并未让太医正式诊过自己的脉。
可同她一般年岁的寻常姑娘,都已经来了月事。
偏偏她久久不来,每每都要用药逼着出血,李丞漓为了隐瞒此事,真的别无他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