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冲着沈青微微福身,
“想来是该称呼一声沈娘子了,奴家这厢有礼了。”
“听闻昨夜是你解了将军的头风恶疾,救了妾身,我还要多谢柳姑娘呢。”
沈青笑盈盈的与自己说话,这让柳婉婉打心里透着厌恶,只是除了眼里飘过的一丝轻蔑,便再无他。
可沈青还不收敛,竟伸手去拉起婉婉的双手,摇晃着说道,
“柳姑娘人美心善,医术了得,有你在雅苑,我便安心了不少。虽说现下老夫人抬了我做侍妾,可咱们都是奴婢出身,倒有些投缘。柳姑娘初来乍到,在侯府若是觉得苦闷,可以随时来找我说话,也许你我二人聊得来,义结金兰也未可知。”
阿瑶在身后瞪大了双眼,从头到脚的打量了沈青一番,
‘失心疯了吧!你一个侯府的小贱妾,竟恬不知耻的想高攀太傅嫡女?’
她不耐地鼓着腮帮子喘粗气,最后一个白眼,狠狠地翻着沈青。
“沈娘子抬举了,婉婉戴罪之身,怎敢沾了娘子福气。倒是这里有一小罐药膏,可清血化瘀,沈娘子弱不嫌弃,可早晚涂抹与脖颈,伤会好的快些。”
柳婉婉将双手从沈青手中抽离,又从药箱里拿出一黑色罐子,让阿瑶交给沈青的婢女。
沈青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不尴不尬地道了谢,便羞臊着回了屋。
阿瑶跟着柳婉婉行至若芳斋门口,才破口大骂道,
“我呸!她沈青不过是一上不了台面丫头。还以为做了侍妾是何等荣耀的美事,竟跑到姑娘面前攀扯,不知羞耻!这等轻佻之人,少将军竟也纵了她近身!”
婉婉前脚跨进屋门,后脚便冷着脸说道,
“阿瑶,你若再管不住自己的嘴,这若芳斋也不必再来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