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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嗯,那也可以等我回来,同我禀明之后再动,你可知回来见不到你,我还以为……”
乔楚天这才发现,自己恼怒竟是因为极度牵挂而至,胸中的波澜四起,遂而将话噎在半路。
婉婉听到他话说了一半,便抬眼看了过来,谁知却对上一双满是哀怜的眸子,便知他不是真的动怒,仿佛心中也可不再埋怨他方才的孟浪。
“是奴家莽撞了,不曾想得周全,还请少将军责罚。”
婉婉恭顺地又将双眸垂下,心中并未慌张。毕竟乔楚天不许自己受半分委屈,就算责罚,想来也不会太过严厉。
“好,你要对外称你宿在楚湘斋,我偏要罚你夜夜来正屋伺候,若敢不从,我一把火烧了你的楚湘斋!”
柳婉婉:“……”
‘这人活了二十载,怎却像个三岁稚气孩童?好气哦!’
柳婉婉全当他在逞口舌之快,并没放在心上,午后乔楚天去了防卫营,自己也倒出功夫继续收拢屋子。
晚膳后,阿瑶伺候柳婉婉沐浴,她也只当是忙了一天,阿瑶心疼自己,泡在大大的木盆里十分解乏。
待换好干净的薄丝里衣,婉婉觉得自己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只想赶紧躺进那软软的褥榻里睡个好觉,谁知寝屋内的床并未铺好。
“阿瑶?”
将人唤来,婉婉一脸不解并伸手指向床榻,阿瑶也一脸茫然地回道,
“娘子不是领了罚,夜夜要去正屋伺候吗?”
柳婉婉的脸唰地又红又烫,实在是没办法跟阿瑶多解释半分,这在心中苦骂,
‘乔三岁!你竟来真的?’
被阿瑶半推半送,柳婉婉抬头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正屋房门,又想起白日里那直教人躁郁难安的画面,实在是寸步难行。
谁知却从背后传来了乔楚天的声音,
“你打算在门口罚站一宿,还是进来?”
柳婉婉双眉紧蹙,以玉手扶额,做欲昏状,打算以病娇之姿逃过此劫,可她低估了乔楚天身随心动,势在必得,竟被他顺势横抱着进了正屋卧房。
这一夜“责罚”将柳婉婉折腾得够呛,她只觉得自己如同波涛汹涌的汪洋上一只快被摇散的小船儿,魂不附体,娇喘着求饶。
事后乔楚天在她耳边轻声道,
“本将军如今才算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