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和闪电也围了上来,鼻子去嗅嗅陆容舟,是熟悉的味道,都绕着陆容舟摇起了尾巴。
五月春风和煦,风暖洋洋的吹着,就算是鸡场的鸡已经到了三百多只,还是压不住露出头的野草,今儿被小鸡啄食了,明天又长出来一片新的叶子,很是顽强。为着此,海棠还带了小枣在鸡场了绕着栅栏撒了一圈的菜籽,如今也长了出来,成了鸡食。
今年的鸡养的更好,除开鸡场里的草,还有菜叶野菜还有去年的番薯,一只只都养的壮壮的,毛都长得光亮顺滑,因为有一大片的场地可以跑,也不显得肥,蛋也下得多,肉吃起来也更新鲜可口了。
送过去江府的那批鸡,被赞了一回,还说下次有鸡鸭都可以多带,多少府里都消得了。
得了江府的一句夸,回来的时候,先去街市里多买了锅碗瓢盆,打算在池塘边上再造个厨房,以后在池塘边上开灶,一家人都可以照看到鸡鸭猪。
赖氏和桂圆更是过几天就上来把山上的肥料挑到田里,肥的菜也菜叶厚实,叶子都好似发光一般,产量都比以往高了很多。
礼昌吃完了手里的小马糖果,小兔子的他放进了兜了,就抱了陆容舟的腿:“要看牛牛。”
桂圆拿手擦了擦粘在儿子嘴边的糖:“天就要暗了,明儿去。”
礼昌还是抱着娘的腿扭着像麻花一样,还是陆容舟将他抱了起来:“指给小舅舅看,外公在哪放牛。”
礼昌在陆容舟怀里倒是不扭了,伸出肉肉的小手直了直西面。
陆老头也不把牛往别处放了,常常把绳子往牛鼻子上一牵,就叫他山坡上开出来的荒地上吃草,今儿个出门去江府,只得下午放出来吃草。
陆容舟抱了礼昌隔了栅栏往外看,外周又开出了一片的空地,先头开出来的地已经长了郁郁葱葱的青草了,再围上个栅栏,鸡场又得扩大一圈。
牛在悠哉悠哉的吃着草,短短的时间,已经将肚子两边都吃得鼓鼓的了,陆老头看到陆容舟抱着礼昌冒了个头:“今儿天晚了,明日带你和春妞骑牛牛。”
方氏早早就把饭菜做好了摆上桌,见都还没回来,自己带了小枣随便吃了点填了肚子,就已经天黑了,自己拿了盏灯找了陶氏。
“婶子,我去山上换他们下来吃饭。”说完牵了小枣的手要出门。
陶氏知道方氏是个实心眼的人,也知道这样的安排是最好的,于是转身拿袋子装了粽子和艾草团子,又捞了个大鸡腿:“也不知道他们聊多晚,你和小枣带过去吃。”
方氏领着小枣出了门,陶氏将家里的灯都点上了,照得屋里尤其的亮堂,春妞已经困了,在客厅里的悠车里打着小呼噜。不用一刻,官代秋就肩膀抗了礼昌回来了,桂圆走在边上,用手扶着礼昌,后头跟进来手拉手的陆容舟和海棠,还有背着手的陆老头,再是陆老三和赖氏。
陶氏把悠车上的春妞叫醒了,小人儿发了倔脾气,一直哭闹个不停,还是礼昌掏出来一个小兔子的糖块,才将她哄住了,止了泪由着大人抱上了桌。
一大家子八个大人,两个小孩,围着桌子坐满了,桌上的菜还是热的,这次一大家子也没去叫老大和老三过来了。
饭后收拾完毕,一家子又围了桌子聊天。
还是陆老头先开的口:“老五你学业怎么样,先生教的好不好。”陆老头也不知道什么是好还是不好,老五能学到东西,就应该是好的吧。
“负责给我们教课的先生是一个退休的师爷,见识多,估计整个镇上的没人比的过。”
“只是个师爷呀?”陶氏先接了口,口气里都是遗憾,觉得一个师爷有什么厉害的,不过就是县令的助手吗,也不算厉害吧。
“娘,是四品官的师爷,他每年都会带着自己的学生出门游历,各地都有旧时可以互相照应的。”陆容舟跟家里说着这个师爷的背景。
“这么听起来,确实顶顶的厉害,我听过最大的官还是县令,这个四品得大多少呀?”陆老头也来了兴趣。
“县令是七品呢!”
那就是恨厉害的了,平头老百姓拿能认识这么个人,有好做机会认识,那也是福气:“那么大的官,那不得都抢着去做他的学生?”陶氏瞬间又担心起来了。
家里的几个人都没吱声,都听着。
“那倒不是,先生只收满二十岁的学生,目前只有六个人。”
“那还好,那还好。”大伙一听,都松了一口。
本来陆容舟想说江寒也跟他一起读书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