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又被守在陆家院门口的听到,这短短的几天,就差不多卖了百来只鸡吧,这老陆家走的是什么狗屎运,怎么单单一家就要了这许多的鸡鸭,这都值多少银两呀,上次就已经是八两了,这次的数量更多......
这下陆家院门口的草都被村里人薅光了,都蹲在了陆家院门口,牙龈都要咬出血来了,嫉妒的心里都酸水都出来了。
江寒这一来,家里又忙成了一片,方氏如今杀鸡的技术都进步多了,血一放往热水里一滚就交给海棠和小枣,海棠接过鸡用手一拔就能拔掉很大部分的羽毛,剩下没拔掉的再拿烧开的水一滚,就剩下一些绒绒毛了。
陆容舟看得起劲,自己也学着来拔鸡毛,在大家手里熟练了的活,到他手里却像是在打仗一般了,笨手笨脚的,不是毛拔不好,就是弄的满地都是水,一只好好的鸡在他手里滚了几遍的热水后,皮都掉了一层。
就连一起干活的小枣都看不过眼了,她本来搬了张小兀子在边上已经拔好好几只了,摆上了边上,看陆容舟还乱的团团转:“哎呀,小叔,这鸡不能烫那么多次的开水,烫多了皮就烂掉啦,真笨!”说完她自己还拿过来一只放了血的鸡,像模像样的拿到开水里滚了一遍,又用手哗啦啦的快速地拔了一大半的毛,又在开水里烫了一遍,再提起来麻利的把剩下的毛给拔赶紧了,眼看鸡身上就只剩下一些短短的毛了。
小枣神气的挺起了小胸膛:“要像这样,知不知道,手脚要快,不然都很快就冷掉了,不好拔了。”小枣像个大人一般指点着陆容舟,看的海棠和方氏都笑了,而狼狈不堪的陆容舟却忙不迭点头,也学着小枣的样子,拔起了鸡毛。
果然第二只的时候快了很多,也拔得好了很多,鸡皮都没有被烫烂掉的了,一旁挖内脏的陶氏见了,也笑了开来:“这下好了,我们家不仅男丁们干起女眷的活来了,就连半大个小枣也是大人的模样了,能当半个师傅了。”
小枣被陶氏夸的眉眼弯弯,拔起鸡毛来更加的起劲了。
赖氏怀了身子,不好蹲下来拔鸡毛了,就去准备腌制鸡的调料,她用酱油、白酒、稍许的黄酒、盐、葱、姜、蒜、八角、茴香、白糖、香草调制了满满的一大桶酱料,放在了灶房里。
方氏杀完鸡放完血也过来帮忙拔鸡毛了,几个人齐心协力不到一个半时辰就将十来只鸡的毛都拔光了,海棠推了陆容舟:“你去房里看看小胖墩尿了没。”
陆容舟听了海棠的吩咐,用皂荚把手洗干净了才起身离开。
“我们家的这个烤屋估计都小了,等空了估计要再做个大的了。”海棠看这个屋子每次只能勉勉强强放二十来只,觉得还是小了,要是一次来大一点的量,得分两次,还是不方便。
赖氏知道这项生意就事关自家,更是兴致勃勃,和海棠你一言我一语了起来,最后海棠还是一拍的脑袋:“嫂子记得找一身像样的衣裳三哥明天出门,我看三哥每次去赶墟都不注重衣着。”
赖氏一听也笑了:“我每次都有说他,他说泥腿子穿那么好干嘛,就是去送个鸡就回来的,他就不耐烦换。”
海棠也知道陆老三向来是这样的性子,务实派也笑了:“明天可不行,相公说明天和三哥一起去见江少爷的舅舅,就是那个当捕快老爷的,可不能失礼了。”
赖氏一听,忙点了头:“那可不能随他意来了,我一会回去就给他收拾出来。”
陆容舟去看了小胖墩,也上了山上,给陆容舟和官代秋报信:“明日江府还得要五十只活鸡,海棠的意思是江寒的舅舅我们送三只烤鸡两只活鸡过去当是见面礼,再送一坛我们自己酿的白酒,三哥姐夫你们看可够?”
陆老三点了点头:“第一次见也很是够了,反正以后会常来常往,将来开了店铺,我们还可以时不时送些烤鸡烤鸭给那些捕快老爷打打牙祭。”
陆容舟又看了看边上的官代秋,之前姐夫都是沉稳有见地的人,不知道今天见了江寒总感觉姐夫心不在焉,聊天的时候就感觉姐夫总是慢了半拍,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状况。
陆容舟和海棠都存了要三哥和姐夫打理家里家业的心思,这次也想姐夫一起出去走动走动,往后负责送鸡到江府的的担子就要姐夫来挑了,思及此,陆容舟又开口:“明天我们三个一起出门,姐夫的意思呢?”
管代秋初初听了,先是皱了下眉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又回过神来:“只要你们信得过我,若能为咱们家的生意出点绵薄之力,我也是赴汤蹈火的。”
看官代秋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