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我再开口时声音经过牛骨哨传导已然变得沧桑沙哑,几次调整牛骨哨位置后终于感觉符合我易容的大叔声音。
就这样,我易容成一个沧桑中年男子,再次走出宾馆时前台的服务员对着我一顿看,却怎么也记不起宾馆内何时住了这么一号房客。
背着假画,我再次走进古玩街,游逛了几家店铺和摊子,终于花五千元淘了件小玩意。
一个晚清粉彩寿碗,其上粉彩描摹的寿桃和长生符箓,品相不错,碗底落着“成化年制”的落款。
“看不好,这粉彩的哪能够到成化啊?”我一句话说出,掌柜见我是个懂行的,也自知骗不了我,于是同意五千块成交。
其实以当年古玩的行情,五千元买这粉彩碗都不算捡漏,顶多算是不吃亏。
但我也没更多精力去挨家店捡漏,办正事要紧。
收这个碗便是为了让我接下来的戏演的真些。
从红姐那得知,谭老虎做着黑白两道的生意。黑的,有高利贷,保护费等。白的,则在西京开了几家典当行,实则也帮着把他赚的黑钱洗白。
其中,燕京市南的“鼎丰典当行”就由手下范涛打理,就鉴定来讲,范涛还是有些眼力的,不然也没本事做局害人。
我招停一辆桑塔纳出租车,对司机道:“鼎丰典当行。”
“好嘞!”
很快到达目的地,我跨入当铺。
当铺里值班的小厮见来了人,还带着东西,立马笑迎上来:“这位爷里面请——典卖还是顶当啊?”
一开口就是老行话了,典卖的意思是将物品抵押给当铺,换走一定量的现金,约定好时日再带着钱来赎回物品。顶当则是没有钱财赎回物品,用其他等价的东西换回典当物。
我看着小厮道:“我要典的东西你做不了主,叫你们掌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