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匆匆冲洗后便裹着浴袍走出浴室。
青鸟此时正独自坐在床边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
“青鸟姑娘,我今日乏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
送走青鸟后,我又在房间里检视一圈,确认并未有监视或者监听设备,才大字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的种种。
想起今日青鸟和红鸾对我俩的态度
“唉——”我不禁叹了口气。
她们不过是王家笼络人心的牺牲品,跟着三爷这些年,我也见识过不少豪门世家、宗族势力。
在现在人人平等的社会里,他们中绝大多数仍保留着老一辈的风气,府内养着门客、护院、丫鬟。
护院和丫鬟多是从小自孤儿院领养,再统一训导调教,从小便被灌输效忠家族的思想。
他们中大多数人,可能终生都没有机会踏出府邸。
青鸟红鸾的心思我大概有几分了解,家族培养他们,无非是为了在这种时候笼络各方豪杰,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世家当然懂得利用这绝大多数男人的弱点。
若真与世家府上的侍女发生关系,以后这些豪杰有出头之日时,必然会心里更倾向于世家。
横竖不过是权色交易罢了。
像青鸟、红鸾这样的侍女,心里也不会排斥将自己的身子给了贵客。
对她们来说,若能伺候的贵客满意,也有机会开口让客人带自己离开家族,去见一见外面的天地。
其实,不过是从一处院子迈进另一个更大的院子罢了,这些侍女甚至没有自己的身份户籍,也就是常说的黑户。离开了家族也永远只能依附于人,永远不能独立在社会上生活下去。
我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家产都没有,不过是一孤家寡人;因为青鸟误以为我是清风阁的话事人才会对我如此。
若是真的要了青鸟的身子,哪怕以后能带走她,也是跟着我过这种居无定所的日子,只会害了她,所以我才百般拒绝。
思索间,一股困意袭来,我渐渐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