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爷讲到这里,我便懂了,难怪此前陆爷爷收徒未果,今日却如此在意这女徒弟。
行医针灸一道,确实如捻米雕花,丝毫不能有误差。
“那陆爷爷,您当时想收我,说明我也有天赋吗,那我是什么手啊?”我好奇道。
一旁的黄雨篱这时也好奇的看着陆神医。
陆神医却没第一时间回答我,我在他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犹豫。
陆神医却道:“嗷,你没什么天赋,完全是当时老夫瞎了眼,失了智。”
闻言我和黄雨篱都满头黑线。
“哈哈哈陆爷爷您越来越幽默了。”我尴尬的打了个哈哈。
“那红衣女子,你女朋友?”陆爷爷忽然指了指我后面跟我一起来的红姐,红姐之前进门时见我遇到熟人也没跟过来,只是自己走到另一边沙发上休息起来。
此时听见陆神医聊起她,也走了过来。
毕竟我和红姐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但仍没说点破窗户纸,确认男女朋友关系。正当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红姐忽然开口:“对,老人家,我是方明女朋友。”
陆爷爷闻言也提起兴趣,拉着红姐亲切地攀谈起来。
只有黄雨篱看我的眼神像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满眼不屑。
陆爷爷拉着红姐足足聊了十几分钟,直到广播响起,提示我们登机时间到了,二人才匆匆交换联系方式,并约定红姐下次去苏杭时一定去陆家府上做客。
临走之前,我对陆爷爷说了戚薇母亲病情的事情,陆爷爷虽然不再出诊多年,但看在我对份上,也并没有拒绝,对我说可以以后将她送到苏杭陆家府上,肿瘤是慢性病,需要长期调养配合治疗。
上了飞机后,整个头等舱只有我和红姐两个人,私密性确实不是普通位置能比的。
飞机起飞,红姐问起陆爷爷的身份:“方明,刚刚那位,是你家长辈?”
我解释道:“红姐你说陆爷爷吗?怎么说呢,不是亲长辈,但是是我师傅的老朋友了,我曾经在他家待过一段时间,所以陆爷爷很疼爱我,也把我当亲骨肉对待。”
红姐了然,又问道:“原来是这样,你这位陆爷爷,是医生吗,我听你们开始时聊到些针灸什么的,你还请他给你女房东的母亲看病,啧啧,挺热心肠的嘛?”
红姐这话问的没什么毛病,但我从红姐语气里听出了一股子浓浓的醋味,提到戚薇和她母亲,我又想起那天在医院里假装她男朋友一事,一时间汗如雨下,赶紧转移话题。
“红姐,说陆爷爷你可能不知道,但是苏杭陆神医的名头你绝对知道。”
“什么?你是说陆神医?‘半身已去入鬼门,还阳只需十三针’的陆神医?你那位陆爷爷,就是陆神医本人?那位因为收徒未果都让江湖上震了三震的陆神医?”红姐闻言大惊。
我见红姐已经被陆爷爷的身份吸引了注意力,不再提戚薇的事情,终于松了口气道:“对,陆爷爷就是江湖上的陆神医。”
红姐仍然感到震惊:“你们之前聊天,陆神医说他早年向收你为徒,你师傅没有答应。我的天,看来我之前还是小瞧你了,你师父又是何方神圣?”
“额,红姐,这我真不能说,出师前我师傅有命令,让我在外面不要对外人提起他……”我解释道,并非是我有意隐瞒,而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三爷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红姐见我为难的样子,也挥了挥手道:“好啦好啦宝,不让你难做就是,我不问了。”
听到红姐叫我“宝”我还是有些不适应。
“红姐,你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么叫我我有点不适应。”
红姐却压低了声音一脸坏笑道:“哦?也不知道谁昨晚先宝贝宝贝叫的?”
这班飞机的头等舱座位之间都有单独的过道,并非挨着,闻言我赶忙起身去捂红姐的嘴。
谁知道刚刚起身,飞机遇到了强气流,一阵颠簸,我没有防备,径直倒在红姐身上。
我此时把红姐正好压在了身下,红姐绣口吐气如兰,带着香氛的气息扑到我脸上。
和红姐四目相对,正在措辞组织语言时,红姐却满脸通红的先说了句:“这里不好吧,飞机上还有别人呢。”
我又尴尬又羞愧的赶紧起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装睡起来。
从西京到燕京的距离并不是很长,本次航班只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长,所幸剩下的时间里红姐也睡着了,并没有在发生什么事情。
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