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人员。家里收拾得很整齐,四处都很亮堂,但是他妻子手上却没有常年做家务造成的骨节粗大,应该是没有怎么劳动过。”
“你别忘了,刘坤,在外,别人也说他是个老实人。”裴景安凉凉提醒。
“那不一样。刘坤那样的人,在甘婷当众反驳他或者像杜光妻子对杜光这样对待他的话,他会低头掩盖自己的情绪。”楚清歌把眼帘垂下一半,模拟刘坤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但是杜光不一样,妻子抱怨他的时候,杜光敢直视我们的眼睛。”
“……”
“这种情况,要不然是心里城府非常非常深,要不然就是真的心胸开阔。鉴于杜光之前见义勇为的行为,我选择相信后者。”楚清歌系上安全带,抬头对上裴景安有些玩味的眼神。
裴景安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向她这边微微侧身,“看不出,你还懂点心理学。”
“心理学我不懂,”楚清歌冲他龇牙一乐,“但我懂刘坤这类人。”
裴景安盯着她的眼睛,若有所思。
楚清歌躲避开他的目光,踢腾了两下双脚,在副驾驶上坐正,“走啦!”
初夏正午的阳光,在身上晒久了,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御城A座写字楼门口,却守着十几个举着横幅和手牌的人,脖子上也挂着一个招牌一样的东西。
上面用血红的颜料写着——
“无良律师,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