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太巧了。
江文的年纪不小了,这么多年都是以私生子的身份而存在的,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接管了江家的产业。
而且是在沈星洲出事没多长时间。
“所以江文自己说,不是因为自己母亲在沈星洲手下做手术失败,对沈星洲下了杀手,是真的?”楚清歌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木木地望着面前红彤彤的西红柿炒蛋。
“那倒也未必不会成为原因之一,”裴景安夹了一筷子肉片放在楚清歌碗里的饭尖尖上,“毕竟在江文回到江家之前,他是被他母亲带大的。一直陪伴自己长大的母亲死在沈星洲手里,未必不会成为江文的杀人动机之一。”
楚清歌翻了两下自己碗里的肉片,和米饭一起夹起来。
裴景安看着她小仓鼠一样吃饭,不由笑起来,嘴上还是在说工作的事情,手上却自觉地又给她夹了菜,“多因一果,最后都是,江文对沈星洲下了手。”
“但如果按照这个说法……”楚清歌想起了什么,“江文又是怎么知道钱雷的呢?”
毕竟,即使江文只是江家的私生子,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也有些过于大了。
“你记不记得钱雷也是沈星洲的患者?”
“……”
“很巧的是,钱雷当年和江文的母亲,是临床的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