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会见时我们可以重点发问。”
“嗯,辛苦了。”
“……”每次跟裴景安打闹完以后,裴景安就算是正经了,楚清歌也不觉得这份正经有多少可信度,“我走了。”
她转身就出了办公室,用冰凉的掌心,降下了脸上的温度,才溜回自己的工位上。
留裴景安一个人在办公室。
那封文件袋在抽屉里,吐着粘稠的涎液,要拽着他的实习律师远离人间。
此刻拿出来,在带着一分暖色的台风灯光下,裴景安依然看到了仿佛裹在上面的绿色涎液。
他将里面了了的几张纸抽出来,仔仔细细,翻看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拨通了躺在电话簿里沉睡了好久的号码。
“周子成,”裴景安说,“帮我查个人。”
二十多年的狂风呼啸在这一刻终于被铜墙铁壁抵御在外,高高筑起的城堡,里面一年四季,温暖如春。
裴景安合上了电脑,顺了顺芝士油光水滑的毛。
小家伙笑眯了眼睛,整只狗扭动成一只巨大的白色大虫子,一个劲儿往裴景安怀里钻。
“好了,”裴景安把它拦住,拍拍它的脑袋,“走,去叫妈妈,我们出去溜达溜达。”
芝士兴奋起来,两条前爪往上蹦,后爪立起来,居然是个舞狮的动作。
小白狮子哒哒哒哒跑到书房门口,小爪子开始挠门,这么大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