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男人痛苦难熬。
刘壮此时发起内功,身边的树叶往男人那边飞,糊住那张冒牌脸。
谢母被解救过来,男人被压在地上不能动。
“不说出我爹在哪,你就别想竖着出去!”春花放狠话,长针在月亮下,尤其清晰。
“你有本事杀了老子,老子绝对不会说出来。”
“有骨气。”春花为此鼓掌,看来他是受人指使。
春花她娘亲的心情大起大落,好消息原来她的男人没有找别的女人,还是那般忠厚老实,但坏消息则是她的男人被他人伤害,不知所踪。
“不说是吧,我扇烂你的脸。”谢母继续扇嘴,纵使男人嘴里吐血,依然不停手。
杨丽的心思一直放在何寡妇身上,她曾经讽刺过自己。
“春花,何寡妇刚才目光有躲闪,还试图挣脱绳子。”
杨丽提醒春花,此女人有古怪。
“你知道什么?”春花扬起长银针,往她脸上缓缓滑落。
“不说真话,银针就会毁掉你的花容月貌,你不舍得吧?”
她眼泪鼻涕直流,身子抽搐,唯恐银针会毁容。
“这个人神神秘秘的,我不知道他藏人在哪,但是他和施永春来到我家。”
施永春?
谢老三的眉头皱紧,他婆娘的弟弟,还去何寡妇家苟合?
“看来此事,施来娣有嫌疑。”
“三叔,你和三婶婶回家看一下,探一下口风。”
“娘,你先在家休息,我和刘大哥去何寡妇家。”
春花做出的决定被谢母否决,“我和你们一起去何寡妇家。”
地上的男人被春花弄晕,关进柴房里。
兵分两路,他们在夜里行事,只为找到他。
他们四人来到何寡妇家的时候,门口站了两个男人,何寡妇的相好罢了。
“你们放开她。”他们气冲冲过来,语气凶狠。
“忒不要脸的,家里的婆娘知道你们干的好事,定扇你们几巴掌。”
谢母叉着腰,破口大骂。
“你女儿的男人不也是看上何寡妇吗?”
“我呸,他对春花一心一意,家里的财产全给她,你们要啥没啥,还叫家里人跟着熬苦。”
两个男人之所以觉得刘壮对何寡妇有意,是因为夜已深,他们同行,女方家长都在,不就是来惩罚刘壮的?
“不会说话的,可以把嘴巴捐了。”刘壮冷冽的目光直视他们,长剑拔出。
吓得他们一哆嗦,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