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嘴巴,鼻腔里涌出鲜血,最后皮肤开始缩水,变成了一卷干皮,已经看不出人形。
单夏朝着刀甩过来的方向看,没有看到有任何人。
森历说的没错,有死神在周围监视着他。
“啊……”单夏后知后觉发出一声惊呼
“这到底什么啊。”单夏戳了戳那张皮,手感像枯萎的树皮,好像后知后觉发现是刚刚那个人变成了这样,小脸乍白。
怪不得恶魔这么惧怕死神的力量。
回到家,门口放着已经放着一小盒麻辣小龙虾。
抱着小龙虾进门,啃了没几口,想到刚刚的画面,有些反胃。
有人敲门,单夏打开一条门缝看了一眼,立马把门给合上。
安尔泽又敲了敲门,说到。
“上次我不是故意的。 ”
单夏置若罔闻。
木质的门上只涂了一层薄薄的油漆,摘下的他桫勃都能一脚踹开。
安尔泽耐心用尽,还是一脚把门给踢开了,可怜的门断成了两节。
许久未见的单夏坐在椅子上,没直面他,只能看到侧颜那浓密而卷曲的睫毛在缓缓眨动。
安尔泽环顾周围环境,实在是恶劣,但即便如此,他坐在破絮的沙发上,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他坐在这里,却好像坐在至高无上的宝座之上。
“这是白川言的家?”
单夏这才转头望向他。
“不是啊。”
安尔泽松了口气,朝他伸出手。
“我带你走吧,离开这里,回总部。”
单夏乖乖牵住了他的手,然后往前一倒,扑进了他的怀里。
安尔泽身体一僵,因为塞洛西的事情厌恶他,甚至可以说憎恨,想了一万种方法置他于死地,但当他真的又与他相贴时,还是没有把他甩开。
“没有力气?”安尔泽伸出手摩挲了脖子上的桫勃。
“嗯。”单夏把小脸贴在了他胸口,手没有什么力气软绵绵的抓住了他制服的一小角,黑与白相互印衬。
安尔泽一瞬间涌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称之为—情敌太可爱了怎么破。
“你就是这样勾引塞洛西的吗?”安尔泽语调暧昧,伸手捏了捏这张祸害似的小脸。
单夏张嘴轻轻咬了一小口他的手指以表抗议,柔软到极致的舌.头与嘴唇像一朵小小的棉花,身体柔软,眼眸含水。
与其说是咬,不是说是在亲.吻,像小动物一样。
安尔泽呼吸一顿。
“你在勾引我。”
“我又不喜欢你。”单夏瞪了他一眼,纤细的小手摁在了他的身上作为一个支点,挪动,努力支撑着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
“别动。”安尔泽掐住了他的腰,他是个男人。
被掐住腰的单夏就像一只被揪住了尾巴的猫猫,发出软糯的小小声抗议。
“滚啊。”
这下怀里的猫猫炸毛了,开始骂人。
安尔泽垂眸望着怀里的人,轻轻舔.了一下口腔中的犬齿,骤然上头,选择遵循自己的本能。
“都说了,不要乱动。”
敏.感到不行的耳廓被轻轻咬住,伸舌.头探入舔.舐。
这下好了,全身上下裹上了一层淡淡粉红色,脸颊,耳朵红的可以滴血。
气氛暧昧到了一个点,就算发生点什么都是水到渠成。
“骗子,你不是喜欢塞洛西吗。”
单夏质询的话,让安尔泽刹那间宛若坠入了冰谷,但刚刚那份甜蜜的感觉又不似假,甚至让人一时间无法从刚刚的氛围之中脱身。
但很快,他不得不赶快脱离出来了。
因为门口不知,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
白——川—言。
安尔泽立马转身就跑,白川言紧随其后。
单夏望着他们两个的背影,从沙发上爬起来,哪里有刚刚虚弱无力的模样。
“白川言动作可真慢啊。”
面露厌色的擦了擦耳垂,原本就红的耳垂现在更红了。
不知道白川言听到了多少,如果是全部,那刚刚就是出于私心没有把他灭掉,但白川言很显然不是这种人,那应该是后者他祖安的部分。
安尔泽根本就不可能把他带走,周围都是白川言的人在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