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流露出几分警惕。“破绽太多，我懒得跟你一一解释。”男子伸手指了指对方：“作为一个二联性精神病患者，你抽的迷魂烟味道太浓了。”老杨神情越发警惕，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起来，与先前平易近人的模样截然相反。“别紧张，我要是想杀你，刚刚就已经动手了。”男子摇了摇头：“虽然我还挺想听你讲讲你的故事，但你显然没那个想法。”他顿了顿：“不过，今天还是很感谢你，你人还是很不错的。”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湿哒哒的一百放在桌上，笑道：“最后，我还是想提醒一下你，以后稍微谨慎一点，像你这样的精神病患者，很少有人会把你们当做普通人的。”

说罢，男子没有理会老杨诧异的眼神，径直走出了店门。想来每个来这个店里的客人都能看到老杨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儿，甚至能够沟通交流。兴许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女儿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去世了。利用药物的致幻作用来制造一个女儿来换取心灵的藉慰，这种人，虽然有点傻，但至少不坏，危险度最多为隐患级。这不在他的工作范围内。相比之下，现在在城市里兴风作浪打击犯罪，在网上被称为“暗夜英雄”的人，简直就是灾难级别的。倒不是藐视政府威严，不配合执法部门行动之类的，单纯是因为... ...业绩都被她抢了。自从他被分到本地来，不说混得多么风生水起，但至少过上了中资阶级的生活。但现在因为犯罪率直线下降，他即将面临失业的风险。好在他在本地的人脉还是不少，很快就摇来一个工具人。... ...“何阳大警长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听说好几个窝点被人办妥了？”

何阳从后视镜看了看瘫在后座的文若，道：”是，请了个专家。”“这样啊。”文若打了个哈欠，但眼神越发犀利。文若回到了他的住所，空间不大，一室一厅一卫一厨，但很干净，各种东西摆放整齐，这让他很满意。回到家中，将全身上下彻彻底底清洗了一遍，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揉了揉哭肿的双眼，眼睛前所未有的明亮。莫名其妙哭了半个来小时，哭的像个傻叉，真是给“上京”丢大人了。大概是因为最近病情加重，导致情感控制能力又崩溃了。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那比哭还难看。好几个晚上没睡，文若早就感觉到了疲倦。终于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好好享受睡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