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红艳哭得很是伤心。
这伤心可不是演戏的成分,没有丝毫演戏的意思,看来顾贺琛聊聊几句话,就足以让纪红艳害怕了,她也深深的明白一点,这个婚是非离不可。
而且她也很难从许茂祥这里得到任何的好处。
真的要难看的话,难看的恐怕只是她自己。
在顾贺琛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许茂祥不由得抬起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顾贺琛和许西,然后眼中滑过了一抹微光,然后似乎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
顾贺琛对着许茂祥,微微的颔首,就带着许西转身离开了,谁也没有再去理会纪红艳的哭诉。
许茂祥更是懒得搭理这个女人。
他毫不留情的快速的朝外走去,只留下纪红艳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起来。
从刘家出来之后,许茂祥大步流星地追上了许西和顾贺琛。
“顾先生,西西,你们等一等。”许茂祥在后面喊道。
顾贺琛和许西只好再度的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追来的许茂祥,两个人站定,都诧异的看着许茂祥。
“爸爸还有事呀?”许西问道。
许茂祥点了点头:“姓刘的被伤了这件事情真能善后吗?”
听到他又这么问顾贺琛,只是淡淡的一笑说:“如果不能善后的话,许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许茂祥瞬间一愣皱了皱眉头:“我以为顾先生那么做是有了退身步了,难道顾先生也没有更好的退身步吗?”
“爸爸,我觉得这事你考虑多了,顾贺琛那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了,你就不用管了。”许西不由得开口,只觉得这事爸爸有点太过碎气了。
人家顾贺琛帮他出头了,他却没有丝毫敢承担的勇气。
许西都有点看不起自己的老爹了。
“我这不是担心顾先生吗?”许茂祥不由得扫了一眼许西,似乎有责怪之意。
许西一眼瞧了出来,道:“爸你放心吧,如果真的要追责的话,就说是我指使的,不就是坐牢吗?我进去坐牢就是了,你就不用问了。”
许西这话明显带着一些情绪,她觉得一个被人绿了那么多年的老男人,都被人绿成那样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真的是又当那个什么又立那个什么。
她很不喜欢这种退缩,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的处事方式,既然做了想好了就不必客气。
父亲许茂祥小心翼翼试探看顾贺琛的口风,让许西很是看不上,直接就把责任给揽了过去。
许茂祥眉头又是皱了皱,不悦的扫了眼许西。
顾贺琛也是微微一笑:“许先生放心吧,我是不会让许西去承担任何责任的,当然也与你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我倒不是推卸责任,这事怎么可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呢?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统一口径,以防姓刘的反咬一口。”许茂祥换了一种说辞。
顾贺琛淡淡一笑,道:“这个也不用统一口径,田呈那边自有安排,你放心吧。许先生现在是多事之秋,我和许西就不邀请你去寒舍一坐了,许先生还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改日我再去府上拜访。”
“好的好的,我这就走。”许茂祥自然也就没有别的心思,现在他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很快,许茂祥就离开了。
许西送父亲上车,站在顾贺琛身边看着父亲远去的车子,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个社会上剩女这么多了,原来是对男人深深的失望,像我爸这样的男人就是前怕狼后怕虎的,压根就配不上女人,优柔寡断的男人看着就烦躁,居然还找了三个女人,女人都瞎了眼吗?”
顾贺琛唇角一抽,看向许西,道:“你好像说的女人包括你母亲。”
“嗯,对啊,我妈肯定是瞎了眼啊,要是没瞎眼怎么能找许茂祥这样的男人呢?”许西对这事丝毫没有掩盖的意思,还看向了顾贺琛。
顾贺琛唇角再度抽了抽,道:“所以你爸也遇到了纪红艳这样的渣女,算是惩罚吧。”
“按你这意思说,惩罚的我爸太厉害了,然后又给他恩赐了一个于秘书,人家于秘书性格不错,做事情也算是很得体,凭啥被可以做人家爸的许茂祥给糟践了?”许西反问,看向顾贺琛的眼神里都是无限的怨念。
顾贺琛也是一愣,道:“你对于秘书的评价倒是很高啊。”
“就事论事而已。”许西道:“第一,人家于秘书没有插足我爸的婚姻,没有破坏我爸和我妈,我没必要记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