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的按着头,只能拼命眨了眨自己还睁着的一只眼。
这边化妆师们忙的如火如荼,另一边正房二楼的会议室,赵媚还在和霍才良以及公司总经理对课程安排进行最后的调整。
“调香课这个价格真的不离谱吗?一学程十节课八万?”
霍才良努力的忍住自己恼火:“你有没有考虑你光制香材料就要掏多少?”
赵媚心里算了算:“算上了啊,正常来说卖两万我就有的赚了。”
见赵媚如此油盐不进,和赵媚已经就定价事宜打了七天架的霍才良实在是不想多说,只是拍脑门。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礼仪公司算奢侈品,算高端消费,如果便宜了人家会觉得说出去都没面子,懂吗?”
“举个例子来说,目前亚眠那边的插花课程,没什么成本一学程八节课都要叫上一万眠币,什么概念?换成华夏币要七万了!”
“就这你还想便宜呢,前两天关于形体课插花课不是已经理论过了吗?”
赵媚脑子里的毕竟只是企业家技能包,不是资本家技能包,对于如何从有钱人钱包里薅钱还是不够熟练,更对于人为了面子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完全没有预期,毕竟谁能想到仅仅是为了说出去不掉价就能接受涨价几万呢?
霍才良说完后,赵媚也一时有些沉默,寂静的空气如绷紧的绸缎,房间里的另一位月光礼仪公司总经理只能看着两个人神仙打架叫苦不迭。
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劝那边,外面毕业直播又将要开始,实在是定价不能再磨了,便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开口。
“其实霍总说的是对的,赵总,您可以看一下我之前给您发过的行业竞品调查,确实大部分礼仪课程收费标准都已经在霍总要求的基准水平了,群调的时候也确实有接触的大客户会说太便宜很丢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