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落在沈余南身上上下打量的视线,令他 的心中颇为忐忑,直至娄稷走的远了,裴母才面上带笑的示意沈余南坐。“坐。”
“...”和颜悦色的态度,令沈余南稍稍一愣,抬眼望向裴母。
“坐吧,有身子的人总不能一直站着吧。”
“是。”沈余南紧张到指尖微微发凉,掌心更是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瞧你那模样,怎的?我还能给你吃了不成?”
“您...言重了,只是韶桑头一次单独见家主您,心中存着敬畏,所以行为上自会拘谨些。”
“你...很会说话。”裴母的视线又上下扫了沈余南翻“衣着也很得体,每每听我那女儿提起你,都会称赞你将她照顾的很好,可见伺候人的本事也不错。”
裴母将手中的书放下后,正准备喝一口手边的茶,杯中的茶却已经见了底,沈余南自觉起身给裴母添了杯茶水,沈余南自然也看见裴母放在手边的拐杖,当年裴母为救自己丈夫伤了腿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你的心很细。”裴母瞧着给自己倒茶的沈余南又继续说。“想必婚后也是个会心疼自己妻子的男人。”
“这是作为男人的本分。”
“如今有你这般想法的男人可不多了,现在国家提倡男女平等,男人的书读多了些,便会有自己的思想,最是喜欢标新立异提倡独立,就像妩儿身边原来的那秘书。”
“....”听到这儿的沈余南心中‘咯噔’一声,果然接下来裴母就提起了‘沈余南’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