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孙庆洲的大嘴巴给他缝起来。”林峤突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楚知然听得有些不明所以,眨巴着眼睛看向林峤问道:“孙主任怎么你了?”
“都四十岁开外的人了,还跟冯延巳一样。”林峤忿忿不平的看向一边说道。
“冯延巳是谁啊?”
林峤最是喜欢看着楚知然一脸懵的憨憨样子,低头在她嘴上印了一口说道:“冯延巳是南唐朝的一个碎嘴皮子,他写过一句‘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元宗尝戏延巳曰:‘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那这跟孙主任又有什么关系啊?”
“他是先到顾依家说你的事儿,然后又撺掇丁庆生来跟你说。这难道不是冯延巳一流的嘛”
“喔,敢情你还想继续瞒着我们一直不说的呀?”楚知然瞪了林峤一眼,大有这事跟林峤没完的的意思。
“我错了…”
“就只是动动嘴吗?”
“哦,对,对,对。”林峤伸手准备把楚知然搂到怀里。
楚知然拍开林峤的手,说道:“想什么呢?我是说让你给我去做夜宵。我饿了。”
“嗯,还是你想的周到。得先填饱肚子,才有力气道歉。”林峤的眼珠子一转,忙不迭地点着头说道,还把道歉那俩字咬的特别重。
……此处省略若干字,若有所思,可私下交流。
第二天,林峤本打算等睡醒之后,陪着楚知然出去转转。没想到刚到九点,电话铃声就响起了。
林峤挣扎着从床头拿起电话,看到来电名字,有些无奈的接起了电话。
“孙叔,今天放假呢,你不在家陪陪孩子嘛?”
“你个臭小子,拿我寻开心呢?中午我请你吃饭。”电话那头的孙庆洲被林峤含糊不清的回话搞的有些哭笑不得。
“能带家属吗?”林峤看了一眼身旁的楚知然说道。一旁的楚知然原本还闭着眼睛,假装熟睡着,听到林峤的称呼脸上顿时红了一大片,身体不住地抖动着强忍住内心的喜悦。
“随便你吧,反正就我和老丁,没其他人。聚雅轩,你早点回来,我正好也有事跟你说。”孙庆洲特地强调了一下没有其他人,就是告诉林峤你带楚知然来也没事。其实孙庆洲也不是个多事的人,他只是担心现在的大好局面会不会因为林峤的情感纠葛而导致分崩离析,所以他才会选择了不经意的时候跟两个当事人打了预防针。
“行,那我一会儿就过去。”林峤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林峤看着楚知然那一脸的娇羞,又钻进了被窝,而楚知然拉扯着被子死活不让林峤有下一步的动作。
“等会要去吃饭呢。你还让不让我见人啦。”楚知然可怜兮兮的看向林峤说道。
林峤想想也的确不能放孙庆洲的鸽子,万一这家伙一生气在顾祝堂面前把自己给卖了,那就完蛋了。
林峤只能怜爱地刮了下楚知然的鼻子,然后在她额头上印了一口,便下床去洗漱了。
两人到聚雅轩的时候,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孙庆洲和丁庆生早就在包厢里面等着了。
看到楚知然和林峤一起进来,孙庆洲不露痕迹地叹了口气,只不过这也是林峤自己的选择,由不得外人干涉。
招呼林峤和楚知然入座之后,孙庆洲便开始了今天的话题。
“小林,陈阳跟你提过招商大会的事情了吗?”
“肯定提了啊,你孙主任安排下来的事情他敢不上心?”林峤带着几分玩笑的性质说道。
“林少,该改口叫孙市啦。”丁庆生在一旁打趣道。
因为在招商工作上取得的成就,顾祝堂的代字已经在三月份的会议上去掉了。省里尊重市里的决定,没有从外面空降,而是将原本常务副长升任市府一把手,因此孙庆洲也是得以进了一步,任副市。兼城阳开发区管委会主任,虽然只是排名最后,但好歹也算是市里领导了,而且原先的城阳区已经全部划归开发区了,所以市里也就没有再为城阳区单独设置一二把手。只不过由于孙庆洲日常都还是在城阳区这边办公,所以私底下,大家还是习惯叫他孙主任。
“孙叔,今天这顿得我请。庆祝您跨过仕途最重要的一道坎。”
“你小子,别来腐蚀你孙叔,这点饭钱你孙叔我还是出的起的。更何况今天是我求你办事,哪儿有让你请客的道理。”
“孙叔,那个事我跟陈阳已经说过了,让他尽快那个方案出来。不过我猜您也是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