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林峤抚着楚知然头发问道。
“回去的路上,周总给我打电话确认你是不是来了青沙岛,他一听就知道你有麻烦,然后就赶紧带人过来了。还有于军,他怕自己一个人搞不定,还叫上了他的朋友。”楚知然抬起头跟林峤说道。
听了楚知然的话,林峤朝着于军还有周明甫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片刻后,林峤又把目光转回到郑朝军的身上,说道:“郑总,还打算继续?”
郑朝军看着周明甫身后的那一大群人,知道自己也再难有作为,于是十分光棍的说道:“今天请林总过来,我就是想知道一个结果而已,也没想把林总怎么样。既然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搞清楚,那不如我们双方就此握手言和。”
“郑朝军,你!”曹寅春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曹寅春,刚才林总也说了,整件事情跟你说的完全就是两回事,莫非你还想拖着我陪你一块去死?”郑朝军不屑地看向一旁已经手脚哆嗦的曹寅春说道。
曹寅春瞬间变得满脸死灰,他也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直接瘫倒在地。
“林老弟、孙市长,既然误会都已经解开了,要不今晚我来做东给二位压惊赔礼。”郑朝军换上了一副和煦的面容跟林峤说道。
“吃饭?郑总把事情想的简单了吧。”虽然林峤不是个爱惹事的主儿,但是今天这事儿他也不会让郑朝军用一顿饭就把事情给了结了。
“林总是你把事情想复杂了吧。”郑朝军收起了脸上笑容,转而冷冷地看向林峤说道。
“郑总既然这么讲,那不如我们还是让市局的人来处理吧。您说呢,孙叔?”林峤转头看向孙庆洲,笑着说道。
“你不要欺人太甚!”
“郑总,我与你本无无怨仇,纯属小人挑拨,这是事实。所以我也不打算为难你。”
“那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郑朝军沉着脸继续问道。
“郑总,你也经商多年,应该知道为商者的大智慧在于每种场合,能看懂彼此的大小。而大小的转变就形成了“势”,我今天把这个字送给你。如果你能想透彻,你我未必不能握手言和。”对于郑朝军,林峤虽然有恨,但也不想对他赶尽杀绝,所以林峤这也算是给他留了一条生路。
而且林峤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郑朝军再听不懂,那他也就真的是傻子了。
“林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打算继续在海州发展了。不知道林总对我在海州的这些家当有没有兴趣。”
“这个你得问周明甫,我对你们这行不懂,也不想掺和。”眼见郑朝军如此懂事,林峤也不再拿捏,一边笑着跟郑朝军说话,一边又扭头看向了周明甫。
周明甫看到林峤的目光,便走上前来。
“老周,郑总既然有去外地发展的想法,那你不如帮一帮郑总,也好让郑总早日成行。不过我也得帮郑总说句话,你可不能借机压郑总的价格喔。”
林峤的话让郑朝军感到十分意外,他原以为林峤会趁势用一个低价来兼并自己的资产,却没想到林峤却交代周明甫不要借机压价。
“谢谢林总。”郑朝军此时早已悔不当初,只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露出一丝苦笑,郑重地跟林峤道了个谢。
剩下的事情林峤也不打算继续过问,只让周明甫安排了船只送自己等人回岸上去了。
至于曹寅春,甚至都不需要林峤出手,市局早就把他列为了在逃,周明甫让人以热心群众的名义将其扭送到市局,而市局又是在孙庆洲的关照下对曹寅春实施了重点照顾,至于他的结局与故事没有太大关联,所以也就不再继续赘述。
回到岸上,林峤看向跟在众人后面的陈宝财问道:“陈胖子?晚上还有鱼吃吗?”
“有,有……什么鱼都有。”原本面如死灰的陈宝财听到林峤叫自己陈胖子,眼神中又重新泛起了希望的光芒。
“这次不会又把我们领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吧。”林峤故意打趣陈宝财。
“哪儿能呢,林总大人大量,不跟我计较,日后只要林总赏光到店里吃饭,一概免单。”
“免单就算了,以后多长个心眼,可别再被人当枪使了。食堂那事儿你以后多上点心,假期之后,你去海州大厦再具体聊一聊合作细节。”
“一定,一定。”陈宝财忙不迭地点头应承下了林峤说的事儿。
“那行,你就前面带路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