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道祖级强者,那个层次离我遥遥不可及,但每见一次三清,我都感觉到一股渺小,那不是人力可以违背的意志,再加上一教之祖的释迦摩尼佛,也不得不臣服大祖意志,如此强大的存在已经远超整个世界,为何不臣服呢?”
唐玄奘摇头说道:“这便是问题的所在,因为强大所以臣服,所以依附,那世间还有公道,还有真理吗,拳头大即是道理,那还要读书学习做什么,人人练武,修炼三千大道不就可以了吗,强者恒强,弱者恒弱,但弱者说的话就没有道理了吗?我们所依附,臣服的应该是天道之下的人伦道理,是敢言,敢做的执着勇气,是天地间最大的公理,而不是因为谁更加强大。”
“我想做的,一直是让这个世界的万物平等,人心可以不分善恶,或者说本就没有善恶之说,但所做的事情却有善恶之别,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这片天地,理当人人心中都有这个道理,方才能人人成圣,到时候,莫向外求便是立身之本,李天王,三太子,我希望你们身处天宫,也应当有直言不讳的勇气,而这份勇气理当不被辜负,到时候,便是谁的道理更大,更立得住脚,便该听谁的。”
李靖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但心湖之中涟漪点点,他眸光有些恍惚:“真的可以做到吗?”
唐玄奘坚定地点头回道:“可以!”
最后,李靖父子和金鼻白毛鼠各自回秘境汇报,齐天删改了镇海寺众僧的记忆,趁着夜色,四人悄然下山,齐天悄悄问道:“师父,李靖父子不知道大梵之祖所做为何,你是不是猜到些什么?”
唐玄奘也悄声说道:“为师不是很肯定,大梵之祖此次做局,并非为了抓我,应该是一场问心局,故事当中的叶锡道尔济看似兄弟情深,其实私欲颇重,当需要选出活佛人选的时候,他以柔弱博取同情,以退为进来换取丹森讲索的放弃,所以当丹森讲索失踪时,叶锡道尔济会松一口气,而不是着急去找失踪的丹森讲索,这便是私欲,若是为师遇到和自己大道相似,且对方显然在那条大道上走得更远的话,那为师该如何选择?是做那叶锡道尔济还是做那丹森讲索?”
“那师父会如何选呢?”
唐玄奘呵呵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