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
临走前她希望钰玖给母亲还有祖母留下一条性命,毕竟她们也曾真心对待过自己。
得到原主的选择之后,钰玖骑上骏马向着国公府疾驰而去。
国公府喜气洋洋,大部分也是看着钰玖的面子来的。
虽然听说过镇国姮已经跟国公府决裂,已经搬了出去,不过毕竟是薛家人还能真的一刀两断?
只不过是小孩子跟家里赌气罢了,他们家的孩子有几个没吵嚷过离家出走的?
这镇国姮也只是在能力上比他们家的子孙们强,其实内里还都是小孩子。
在一个国公府只说了是嫡女及笄礼,大家也都以为是两个女儿一行举办,根本没想到国公府把钰玖给扔下来了。
国公府宴客厅奏乐响起,徐素琴在外迎客。
徐素琴笑意满满,澜儿及笄后便能让太子请皇帝赐婚,终有一日澜儿会坐上高位。
到时候她也能算上皇帝的老丈母娘了,国公府的荣誉更上一层,她怎能不乐?
厅内乐声由喜转悲,徐素琴面上一愣,管家匆忙的进去训斥乐手。
“今天是国公府小姐及笄之日!你们是要砸场子吗?不要命了就直说!”
乐手领头哭丧着脸惊恐的解释:“大管家,这跟我们没有关系啊!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根本就停不下来啊!”
宾客也都哗然不已,怎么变成哀乐了?各个伸着脖子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乐手各个急的满头冒汗,无论怎么拨弄都无法改变旋律。
管家也看出来,当即呵止将人赶了出去,又匆匆叫了另一伙乐师。
不过并没有什么用,不管换了多少批,弹奏出来的永远都是哀乐。
最后只能不要乐手,没有乐曲的缓和,现场尴尬不已。
众人也都感觉诡异,不知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慌乱之中宾客都纷纷落座,老夫人从里间走出与徐素琴就坐主人位。
典礼开始,老夫人站起身致辞,接下来薛御澜从里间走出。
薛御澜也听到了不合时宜的乐曲,脸色异常难看,不过还是强压下情绪。
还没走到场地的中间,薛御澜感觉自己身子一歪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听到周围的惊呼声,她觉得丢脸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旁的丫鬟连忙搀扶,将她带到笄者席。
太子作为正宾眼皮子也是哐哐直跳,等到他洗手的时候,放在凳子上的水盆竟然掉了下去溅起一地的水。
“快带太子殿下去更衣!”
太子摆摆手:“无碍,澜儿笄礼重要,继续吧。”
实属诡异,但太子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只能催促赶紧走流程唯恐在发生什么事情。
赞者也不耽误,语速都快了几分,显得整个笄礼十分仓促。
薛御澜取过衣服,转身回到里间更换。
走出来对着宾客盈盈一拜,而后面向老夫人跟徐素琴行跪拜礼。
头低下去的同时,薛御澜顿时感觉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当着那么多人当场翻了一个跟头。
宾客们的目光都直直的注视着她,薛御澜脸涨的通红,心也慌乱不已。
“哈哈哈哈哈哈哈!”
突兀的笑声引起众人的注意,钰玖翻身下马拍手叫好。
“没想到二妹妹为了欢迎我的到来这么努力,不知是跟哪个耍猴的学的本领?”
“你!”
没想到有如此多的人看着,求助的目光看向徐素琴。
徐素琴现在已经放弃了这个在她看来名节尽毁的女儿,把宝全部押在了薛湘榕的身上说话自然也向着她这边。
“榕儿!今日是你妹妹的笄礼,莫要胡闹还不赶紧下去!”
钰玖挑眉:“是吗?母亲是忘了我与妹妹是同一年好像还是同一天的生辰,怎么为妹妹办笄礼却不想着同一天及笄的女儿呢?”
徐素琴哑口无言,澜儿办及笄礼是因为要与太子成亲。
榕儿的名声已经毁坏,也没人看的上她办不办笄礼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也不是傻子,知道这话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就真的坏了榕儿的名声。
“榕儿!这儿不是你耍性子的地方!趁现在时间还早,想参加笄礼去里间换衣裳也来得及。”
薛御澜张了张嘴想要拒绝,看了一眼徐素琴又闭上了嘴。
钰玖笑盈盈的看着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