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补货补货！”

“先给我们这边，我们这里已经撑不住了！”

“什么？总部也没有了？你们当时进的多少？”

“一万？才一万？”

“救救救，随便多少赶快先发一部分来！”

这些原本稳坐钓鱼台的连锁书店老总们此时都被手底下的分店们吵得脑壳都要炸了。

原本以为对扶摇这本选材让人看不懂的新作，进个两三万的货，进可攻，退可守。正洋洋得意呢，谁能想到这书还没发售超过一天，自家所有的货都要干干净净了。

当一件明显自己做错决定的事情发生后，最幸运的是什么呢？

是错误的不止我们这一家！

“无所谓，大家一起死！”

想着之前聊天时，一起嘲笑印象书苑的同仁们，一头包的老总们都露出了邪恶的绝望的笑。

直到一个不识数的下属提醒：“我们旁边的印象书苑还在卖呢，现在到我们家这边买不到书的客户都跑到他们家那里了。”

“……”

旁听了整个对话的老员工眼皮都眨得抽筋了也没能阻止这愣头青把话说完。

老员工心里：“你当老总不知道？你这个小聪明。”

看着这个明天即将因左脚先踏进书店而被解雇的小朋友，老员工咽下已经说了没意义的话，怜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着第一波看完《凡人修仙传》的人们忍不住上网抒发他们的激动之情，春华书院的官网再次热闹了起来。

“我的天！这是仙侠？”

“卧槽，仙侠？我信了扶摇的邪。要知道因为这个题材，即使我这么爱他的读者都下不了手去买，要不是看了一眼同学的书，今天我就要错过这本这么棒的小说了！扶摇，下次你再说什么题材，我也不信了。主打的就是一个无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