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包裹着纺织品，也看不出里面是不是真皮座椅。驾驶台两块儿圆形的表。一块儿是最高时速标刻着140。另一块儿为时钟。中间还可以调广播。还带着点烟器呢，你敢信？方向盘左边还有块儿表，也就是个烟盒大小，俄文写着 电压、水温。

挂档属于怀挡方式，就是档杆在方向盘右侧。再然后就是脚下三大件：离合、刹车、油门。

霍耀光坐在车里头很不舒服，方向盘太大了，都有点儿卡肚子了，不是霍耀光胖，而是方向盘太大。许大茂坐在里头也卡肚子。然后就是车窗玻璃摇动升降，没有空调，连个发动机暖风都没有。

霍耀光打量完了车，许大茂则是在车里爬来爬去，霍耀光往一旁的小办公室走去，小车班和运输班根本不在一个地界。运输班才是纯粹的卡车司机。小车班有单独的一间屋子。

霍耀光走进去后，一个人都没有，只有3张桌子3把椅子和一个电话，一张3人木制沙发。外带几个铁皮柜子。桌子上有一个是空着的，其他两个都有水杯。看来这张空着的桌子属于自己。

由此可分辨这个厂子里只有3辆汽车，1辆是李怀德，1辆肯定是厂委书记。最后1辆应该是剧中人物杨厂长的吉普车。

自己走出门外和许大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多数是许大茂问：这个是干什么用的？那个是干什么用的？

5分钟后，一个戴眼镜穿着灰色中山装的20来岁男子走了过来。

对霍耀光问道：“你就是新来的驾驶员吧？我姓王，是李厂长的秘书。刚才有点儿事耽误了，我来给你送钥匙。你开车带着我在厂子里转转。”

“王秘书你好，我也是才来没多久。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咱们就赶紧着吧。”

“行。”

霍耀光接过钥匙，领着王秘书坐回车里，把许大茂丢在一边。霍耀光打着火。本能的挂档起步走人。全靠那个高级驾驶技术啊，就像是开了20年这辆车似的，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的自然。

王秘书坐在车里时不时的说道：“加快速度，再快一点儿。停车！加速！停车………”

就这么来回的试了25分钟，王秘书拉开车门下车。都快吐了。

“呕……不关你的事儿，是我要求这么试车的，你的驾驶技术很好，比老张强多了。李厂长一定会满意的。你把车开回去后，钥匙放在你自己的抽屉里锁好就行。我就先回去了。”

霍耀光帮他拍了拍背，从空间里丢出一盒蓝色牡丹香烟丢在地上。

“行，那我就先走了王秘书。你的烟掉了。”

王秘书扶了扶眼镜，对霍耀光笑了笑，捡起牡丹装在兜里说道：“你的工作很负责，我会和李厂长说的。我得赶紧去喝点醋，太难受了。我走了。”

“王秘书慢走。”

霍耀光看他离开后，自己开着车回到原地。

“上车吧大茂。哥哥带你溜一圈。反正我也得熟悉车。有人问你的话，你就说你是替领导试验我的驾驶技术的。”

“哈哈，那敢情好。”

许大茂坐在车里给霍耀光剥着香蕉，霍耀光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香蕉。用肚子卡着方向盘。管他有没有烟味，反正李怀德今天又不用车。

“你扶着点儿。太危险了。”

“危险个屁，才时速20。给我指指哪里卖饭票。”

“前头，一直开，第二个口左转，是2食堂。傻柱在1食堂。一共4个食堂。去哪买都行，反正都是通用的。不过你买了也没什么用，马上就下个月了。到时候又得买新的。”

霍耀光一直开着车，许大茂把玻璃摇下来，对路过的工友时不时的开口说道：“走路啊？走路多累啊？嗐，我这不是替人受罪来了嘛。我来试试车。你忙着吧，我走了。呦，这不是老郭嘛！还腿着呢？也不知道骑个自行车。哥们都混上汽车了，你就腿着吧。刘姐这是去哪啊？……”

霍耀光开车溜达了20来分钟，把车停在小车班后，一脚踹走许大茂，手里丢着钥匙往办公室走去。

一进门瞅见一位30来岁的男人。

“你是？”

“我新来的，我叫霍耀光。刚刚去试车了。请问你是？”

“哦，我说大吉姆怎么不在了？感情你就是李厂长的司机，够年轻的，我叫郭志强，杨厂长的司机。咱们以后都是同事了。有事儿就打声招呼。这是你的办公桌，坐下说。”

霍耀光给他丢了根烟，这个倒霉蛋顶多再干三年多时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