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有你们娄家遭难。如果你还想问:还有谁也遭难?我可以回答你。但是你得再给我2根大黄鱼。你还问吗?”
“问!我让小娥明天带给你。”
霍耀光点点头说道:“一共有2400万人遭难。你们这些资本家是下场最惨的,全部都得清算。你不就是想确认[清算]两个字吗?我可以明着告诉你。你猜的没错。回去吧。”
娄半城被娄晓娥扶着走出了房间,不是娄半城内心脆弱,他只是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罢了。等这一夜过去,他就会有了新的奔头。到时候怀揣着对港岛的憧憬,娄半城又是一条汉子。
自己今天收获了7900多克金子,对娄半城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等81年就能卖40来万,那个时候的马老板开的歌舞厅都花了30多万了,他怎么这么有钱的?管他呢,到时候自己换了钱先买个大门面房。这点儿钱换娄家的命,老娄绝对赚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打了个嗝,滚烫的砂锅,连带着炭炉都放进了储物空间,把煤球的眼儿错位调整好,霍耀光放上一壶水,这月份的天气太干燥了。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顺便把闹钟也调到早晨7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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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6点20分,霍耀光被腹部绞痛从睡梦中唤醒,绝对是许大茂那几根香蕉闹腾的,回头得抽他一顿。
点上根烟,捏着几张手纸,拉开门往公厕跑去。
4分钟后,烟都没抽完呢,就已经完活儿了,香蕉功效不错。
自己从炉子上提起铁壶,在屋里一阵洗漱,又把炉子打开,换上一壶新的凉水,夹出已经报废的煤球,放在屋门后头,攒的多了的话。等回头下雨时,可以踩碎垫垫门口的积水路面。
穿戴好自己的黑色中山装,取出昨晚的羊肉砂锅,连带着昨天剩下的两根油条,自己呼哧呼哧吃起早饭。昨天许大茂肯定把自己的工作给宣扬出去了。
碗就不刷了,等下班回来再说。捞出最后的一块肉塞进嘴里,打了个饱嗝。关闭上海牌的闹钟,漱漱口,点上根烟,推车出来锁门。
这个锁头有点问题,不怎么丝滑,回头找根铅笔,用铅笔芯捣捣就成了。
易中海领着刘海忠从中院处走了过来,俩人结伴去上班。看到霍耀光正在锁门,早就想提出异议了。今天正巧赶上。
易中海语重心长的说道:“那个耀光啊,你还是把锁卸下来吧,这关乎于优秀四合院的评比,你这么做影响不好。”
“关乎泥马,把文件拿出给我瞧瞧。我看看哪条写明不让住户锁门的?没有的话就给我一边待着去。大早上的真够晦气的,尼玛的出腰绳断了?把你给露出来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选上优秀四合院,咱们院里的年轻人也好找对象。这是关乎每个人的事儿。你也不例外。”
“找你吗的对象,跟你似的?一个老太监,站着茅坑不拉屎,把你媳妇让给刘海忠,借他的种给你生儿子不好吗?废物东西。老绝户。”
“你敢这么说我!我………”
“啪。”
霍耀光一巴掌扇易中海脸上。
“说你?老子还打你呢。不服就去告啊!你不去告,你就是个砸中。去啊。赶紧去!”
刘海忠在一旁看笑话,易中海已经气的浑身抖动了起来,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亏?
“你到底去不去啊?让我瞅瞅你这种,曲解上级指示的管事大爷是什么下场?还不让我锁门,你特码算个什么东西?不去的话我就上班了。”
“啪。”
霍耀光又给刘海忠来了一巴掌。
“还有你这个刘胖胖,你和他是一伙儿的。曲解上级指示,愚弄住户思想。你的问题也很严重。”
不理会俩人的神情。霍耀光在邻居们的注目下,推上自行车走了,临了。
还转身说道:“不服气就把后院的老聋子牵出来,老子照样扇她,整天冒充烈属的玩意。想好好安享晚年,就在院里憋着。以后有我在的地方,你们都给我闪出二里地。老子只要是有一点不顺,就算在你们头上。”
又扶着自行车对阎埠贵家喊道:“还有你个阎老西,扣腚眼子嗦手指头的东西,你们仨就是最大的毒瘤。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再敢挑我的茬儿,老子让你们全家在夜里烤烤火。”
阎埠贵家没有任何回应,霍耀光推上自行车就离开了。
一路来到轧钢厂小车班,自己每天的工作就是坐着喝茶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