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进屋里:“同学你好,有话进来说吧。”
陆涯被屋内的景象吓了一跳,所有的窗户都被厚厚的窗帘遮住,严丝无缝,没有一丝太阳的光亮从屋外透入。屋内传来奇异的香味,头顶暖黄色的灯光让这屋内的一切变得诡异起来。
陆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压下心中的恐惧。
陆九州看出来陆涯的恐惧,倒了一杯水放在陆涯的面前,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是白月的哥哥江行,最近正好来这边办事,所以来这里借住几天,让你见笑了,因为刚睡醒,所以窗帘还没来得及拉开。”
见陆涯的视线扫过电视机旁的生犀。陆九州补充道:“哦,因为工作原因,我的睡眠一向不太好,需要燃些助眠香才能睡着。需要我把这香熄灭吗?”
面前的男人说话如同夜莺的低语,带有魔力,抚平了他的恐惧。
陆涯连忙摆手。
“对了同学,你找白月有什么事情吗?”陆九州继续缓缓说道。
陆涯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从包中掏出一摞厚厚的学习资料:“哦,哦。哥哥好,我是陆涯,白月的学长,之前听白月说过想要考研,正好我这里有一份考研的学习资料,想着顺路给白月送过来。”
陆九州咂舌,这厚度一看就是辛苦整理了好久吧。
也猜出了陆涯对白月有着一定的心思。陆九州高兴坏了,这可真是天助我也,白月那个榆木脑袋说不动,他也可以从陆涯这边下手啊。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只要陆涯天天缠着白月,不怕白月不动心。
这样想着,陆九州看向陆涯的视线中多了几分慈爱:“小月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这个做哥哥的就放心了。”
“唉,——”陆九州长叹一声。
陆涯果然上钩:“怎么了哥哥?”
“我和白月是同母异父,别看白月现在让我住在这里,但是这家伙啊,可真让我们家里人操心,什么都不愿意跟我们说,你可以跟我讲讲白月在学校里的故事吗?”
陆涯一听来了精神,便毫不犹豫的将他知道有关白月的信息全部托盘而出。陆九州在一旁连声附和,顺便将他想透露给陆涯有关白月的信息也借此机会一点一点塞进对话中。
陆九州愉快的和陆涯聊了一下午,他对陆涯这个儿媳妇着实满意。
看了看时间,估摸着白月可能会回来了,暗示陆涯该走了,并表示会将资料送到白月手上。走前还反复叮嘱陆涯不要将自己见过他的事儿与白月说,白月并不喜欢别人打探他的信息。
陆涯重重点头,表示记住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一会儿还有课,起身和陆九州再见。
就在出门的时候,突然看见鱼缸的反光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同样站在门口送他的的陆九州却没有!陆涯只当最近自己没有休息好,摇摇有些不清醒的脑袋,笑着走了。
陆涯果然说到做到,只说了自己送给了他一套考研资料,没说见过陆九州。
回来看见资料的白月也只当陆涯放在门口后,陆九州拿了进来。
白月将资料收起来,盘算着找个时间送还给陆涯。扭头就又缠着陆九州去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再完美的谎言也会有露馅的时候。
天色沉沉,似是要下雨。
房门被大力推开,白月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雨水打湿了白月的头发,衬的白月整个人楚楚可怜。白月一把将陆九州拽起,狠狠推到了沙发上:“江行,你有什么资格,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
陆九州一看白月这状态,知道肯定是陆涯那个小可爱说漏了嘴。
陆九州也被白月推这一下惹得恼火,双手撑着沙发:“我替你做什么决定了,我和陆涯聊聊天都不行?”
白月猛的扑在陆九州的身上,双手环着陆九州的脖颈,眼泪顺着陆九州修长得脖颈落入衣领,消失不见:“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把我推给别人,哥,别让我恨你好吗?”
陆九州本想发脾气,看白月哭的泣不成声,是不是自己做的真的过分了?正准备安慰,白月细碎的吻便落了下来。
陆九州瞳孔一缩,一脸震惊的将白月推开,一个火辣辣的巴掌顺势打在了白月脸上:“白月!你他妈的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陆九州这一巴掌,不可谓不重。白月被打的头歪在一边,摸摸有些发肿的脸颊,眼中满是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浓烈的爱意:“哥,我是疯了。我就应该把你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