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日子连着一星期,在陆九州的再三保证下。白月终于决定放开陆九州。
陆九州得以行动自如。
陆九州只想说,哥们,我把宝都压你身上了,我支线任务还没完成呢,我走啥走啊。你多虑了!
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系统宣布支线任务完成的那一天,没想到却在有一天的晚上,陆九州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
白月这两天因为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大餐。每天那是微笑如风,常伴吾身。精神头那是一等一的好。
与之相对应的是他的身体状况,原本有些瘦削的白月在上了大学以后,通过锻炼和饮食,变的强壮起来。
但是在这几天和白月夜夜笙歌下,他的身体肉眼可见的消瘦下来,就连脸颊也有些凹陷。
整个人的状态就如同吸食了毒品一样,除了精神是亢奋的,别的地方没有一个好的。
陆涯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变成这样,也跟着焦急起来。
但是白月已经很久没有和他说话了。
自从上回经过和陆九州的沟通,陆涯对白月的一些兴趣爱好了如指掌,行事也开始变的大胆起来。
符合对方心意的礼物,约吃饭等等…
在陆涯拿着白月最喜欢吃的食物去找白月的路上时,遇到了同样来找他的白月,手里提着那些陆涯整理好久的资料。
两人在交谈过程中起了争执,陆涯不小心说漏嘴,将见过陆九州的事情说了出来。白月大发雷霆,当着陆涯的面将陆涯从手机里删除,并表示以后还是不联系的好。
陆涯气哭,哭着去找应用心理学的师哥林子昂诉苦。
这个林子昂不愧是学心理学的,三下五除二就将陆涯逗的破涕为笑。
陆涯高兴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转头向林子昂说起另一件事:“师哥,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做噩梦。”
林子昂先是从科学的角度为陆涯分析了下:“做噩梦的原因有很多种,可能是最近为了那该死的白月有所劳累,情绪不稳定,心里压力有些大。晚上可以听一些放松的歌曲。”
陆涯将脚放在长椅上,双臂环膝,将头深深埋入,身体止不住颤抖:“不是的,昂哥哥,我不仅梦到了,我还看在实验楼下看到了一个小孩儿,可他扭过头来却没有脸,就跟在新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那个大体老师一模一样。”
林子昂心下一惊,猜想陆涯应该是真的看见了。那些新大体老师的魂魄他也有见过,尤其是那些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各种各样原因去世的大体老师,心有怨气,在世间徘徊久久不愿离去。
他们的魂魄更容易见到。
但只要不去招惹,他们也不会主动攻击。就算是他,也是每次偷偷去学校外头和师傅捉鬼回来,天眼没关以后才能看见,平日里是见不到的。
平常的人想见鬼,除非本身就体弱多病,又经常来风水不佳的地方长时间居住,需要满足很多条件,最多的无非是不知怎么冲撞了它们,被缠上戏耍一番,解气自然离开,而被缠上的人要不大病一场,要不霉运不断。
林子昂将陆涯勾入怀中,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的小涯,你可以和我详细说说你那一天都干了什么吗?”
于是陆涯就将那天他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说到陆九州时有些犹豫,白月的状态一点都不像被鬼缠上的人,但是陆九州,思来想去,陆涯一咬牙,还是将他的疑虑告诉了林子昂:“昂哥哥,其实我觉得,嗯,白月的哥哥很奇怪。”
“白月的哥哥?”林子昂惊讶道,“白月不是孤儿吗?”
“白月是孤儿?”陆涯也有些惊讶,他从来不知道。
林之昂肯定,这个白月哥哥肯定有问题,也顾不得和陆涯讲白月的事儿,催促道:“继续说。”
“啊?哦哦。”陆涯见林子昂神色严肃,也顾不上询问白月的背景,继续说道:“那天下午没事儿的时候,我寻思我距离第二节大课还早,也不知道白月在哪里上课,就拿着整理好的考研资料准备去白月住的地方碰碰运气,看他在不在家。
没想到家里的确有人,只不过开门的是白月的哥哥,家里黑沉沉的,一丝光亮也没有,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我刚进去还被下了一大跳,幸亏白月哥哥安慰我,我才放下心来。但是临走的时候,我,我从鱼缸的反光中只看到了我自己的身影,却没有白月哥哥的。我当时以为是因为我最近休息不好的缘故,看花了眼,没当回事儿,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