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从此西南再无我们立足之地。”
沈临佑回头看他,第一次用了敬称:“先生可有更好的法子?”
辞风倦意浓烈,缓缓摇头:“暂无。”
所幸他们这一路畅通无阻,乌川州也暂且太平。
众人入了城,当先开火灶饭,随后部署城防。
沈临佑知道乌川州并非长久之地,但眼下情况只能暂作休整再谋去路。
可霍炀却不这么打算,他分兵拿下了平川府为首的许多城池,大部分西南都已在他的掌控之下。
唯有石邑郡郡守郑阳晖坚守不出,最后是被霍炀的军马硬生生打破城门,在坚守一个月后,石邑郡迎来的是被屠城的惨烈下场。
贾腾道:“听说石邑郡郡守收留了盛安王独子,如今城破却无下落。”
霍炀道:“一个落魄王室,留之无用,倘若再见,诛杀便是。”
张诩道:“如今沈临佑已退守乌川州,我们需得在其做出下一步动作之前集军前往,留他始终是个祸患,决不能就此放过。”
霍炀点头:“叫上延良,他追随沈临佑多年,对他了解颇深,也当知道他的弱点在哪,决杀之际,需得从他入手。”
贾腾道:“不若派田益暂且坐镇金西坊,让延良随军至凉衷谷与我军汇合?”
张诩摇头:“不妥,延良刚位至太守,若是此时又将金西坊交予田益驻守,势必会让两人产生不必要的隔阂。还是另寻他人暂代驻守,让田益与延良一同前往凉衷谷,有田益在中间斡旋,也可尽早收拢延良。”
霍炀道:“依先生所见,延良可是真心降服?”
张诩微笑:“趋利避害乃人之天性,他在官场挣扎这么多年,怎会对官名无动于衷,看看田益便知道了。日后多给其加官进爵的机会,不愁他不尽心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