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何苦平白惹来祸事?”
韩星年起身望着她:“你就不问我在忙什么?”
“不问!”云梨语气生硬:“你总有你自个的主意,也不会什么都同我说。”
韩星年眸光黯淡,最后道:“那女子的事我知晓了,我到底也不会真的饿死她,不吃硬灌。”
云梨刚松下的一口气又被吊了起来,“你这不是变相滥用刑罚?”
韩星年冷冷睃她一眼,赌着气先她出门,云梨碰了一鼻子冷灰,连斗篷也没来得及拿,跟着他的步子就追了出去。可韩星年脚下生风又身材高大,没一会就将她甩在了后面。
云梨被寒风吹得一哆嗦,对韩星年的喜怒无常早已见怪不怪,她才懒得与他置气,最后仍是没有回去拿斗篷,而是自顾回了文芙院。
如此过了两日,韩星年一次也没来见她,云梨不去打听他的动向,反而时常注意牢狱里银汐的情况。
陈海知道她早晚是韩家的主君夫人,此刻见她打听,略思索了会,恭敬道:“姑娘放心,主君不是滥用私刑的暴虐之徒,饭菜吃食日日都有送去,是那女子断不肯用。”
云梨眉头都拧成了川字,“如今都第五日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没命的!”
陈海踯躅了一瞬,还是忍不住温言道:“老奴斗胆说句僭越的话,请姑娘莫怪。”
云梨狐疑,点头道:“您说。”
他恭敬道:“主君对姑娘的爱护之心人尽皆知,如今为了姑娘日日奔波,脚不沾地,姑娘对待萍水相逢之人且能如此上心,为何却不肯和颜对待主君呢?”
“为了我日日奔波?”云梨摇头:“陈伯这话,云梨不解。”
陈海颔首道:“姑娘也不必日日拘束在这方小小院落,走出画地为牢的界限,出去看看,必能明白老奴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