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紧握茶盏,抬头与他对视:“火硝利器呢,是否会伤我?”
林唁声音骤冷:“若有人伤你,我便叫他们如人偶傀儡那般,活不得善终,死不得入狱。”
不过刹那转瞬,云梨的血已经凉透如冰渣,点点碎碎侵入她的毛孔骨髓,每一寸,每一毫,清晰无比。
“活不得善终,死不得入狱……”云梨轻喃重复,最后竟是绽开了一抹笑容。
“我们何时前往中原?”
“即刻便走。”
云梨望了眼窗外,山风嘶吼,遮云蔽月。
林唁同样目极远眺:“于我们来说,乾坤早晚,都无分别。”
云梨一袭红罗衣立在廊下,山风卷起裙摆,舞烈生动,她的眼神从未这般沉郁过。
“好,待去了中原,我定叫那些曾经伤我辱我的人尝此下场。”
林唁起身,面朝云月,风轻云淡,“有我在,世人刍狗而已。”